找了一个角落,吃得正欢,被逮个正着。
“香儿,我饿了,给我吃!”
教练大声一吼,吓得香儿哆嗦的同时,没忘了狠狠扒一口。
“没了!”
看着教练恨铁不成钢的憋着笑,香儿趁机一下子端起碗喝光了汤。
“真是个吃货,我告诉你,每天早晚要测指标,一项不合格,或者呕吐,或者感冒都劝返,不准上山!”
教练气得牙痒痒,却对着调皮的香儿有点骂不起来。
背夫说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大本营,选择骑马的队友已经前队到达。
这一个小时,香儿走得特别小心,怕真的颠吐。
“让你不骑马,是为你好,你要适应高度,如果这一段你就要骑马,根本就没有办法登顶,你们教练给了我们队长名单,你是第一梯队的,这个第一梯队是需要我们尽量保障登顶的,不在第一梯队,其实基本登顶无望。”
“但是体力不支或者是有其他状况的话,随时会被调出去,因为你们这个队伍有‘修路’,每个梯队都挂在一根绳子上,不可能让任何人拖后腿,所以,山不高,五千多米,也不容易。”
下午四点多,很顺利到达大本营,三人小组自己按照规定自行解决晚餐,晚上七点开会,九点大通铺休息。
背夫早早把香儿的物资抢先占了好的铺位。
“头有点晕,还会阵痛。”
香儿如实报告情况给教练。
“做好保暖,特别是头部,背上你的暖水壶,匀速喝白开水,绕着大本营一直慢慢走,有尿意了就排,一直要排到尿液清澈,到这个程度了,高反基本很快就缓解。”
“你们旁边的啊,如果这个方法不太行,今晚队医多监测几次心率和血氧含量,不合格、不稳定的明早必须止步!!!”
最后这句话,教练说得比较严肃,前队骑马的其他几人开始讨价还价,最后跟教练和助教们吵起来。
大致意思是自己门票加上装备花了几万块,不可能到了大本营就回去。
传说中,不是可以架上山的吗?!
果然,教练的方法很奏效,头痛很快缓解,这跟香儿一直被教练盯着,认真加强体能训练几个月有关。
香儿很开心,没有人看出来她前几年还得过免疫系统遭破坏的大病。
这么些年,对香儿来说,最高兴的,莫过于“身体健康”
!
很想把这次的身体状况告诉爸爸妈妈,告诉路磊,告诉芦新城。
完了,多么可怕的一件事,路磊居然在芦新城前面。
香儿安慰自己,当初生病的一年,是路磊陪着自己度过,跟他说身体可能真的彻底好了应该是正常吧。
仅此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晚上睡得很沉,一大早六点被教练挨个儿打醒。
潦草的洗漱,其实并不敢认真,怕一不小心失温。
今天的路程要垂直上升800米,大部分的队伍,并不会有第二个营地,会直接冲顶5396米。
教练说,豪华团多一天,多设一个营地,尽量让更多的人登顶。
登雪山的队伍中,也许有一半是真的登山爱好者,有不少人是跟风的企业家,就为了去山顶拍个照,好让自己回去有吹牛的资本,或者是有点话题进入某些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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