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野应该是在去镇上前就在这儿订了房间,他没有去前台,拉着辛月径直去了电梯间。
电梯门合上后,辛月看着门上映出的影子,原本以为还算冷静的一颗心开始狂跳。
这一路上,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就是上一次床吗。
反正除了他,她也不会再和任何一个人做这种事,给他就给他了。
可当这件事真的即将生,她还是没有办法做到不紧张。
密闭而狭窄的空间里,剧烈的心跳声无处隐藏,辛月也不知道站在她前面的陈江野有没有听到。
她只知道,从进酒店开始,陈江野拽着她的力道变得愈的重,她手腕那一圈都已经泛红。
这一路他没有再和她说话,沉默得可怕,整个人仿佛被笼着一层极重的阴霾,无声的压迫感。
蒲县没有三十层的高楼,酒店最高也就七层,电梯门合上后没多久便又开了,只有陷入紧张情绪的人才会觉得这个过程很漫长。
电梯门一开,陈江野又立马拉着辛月往外走,步伐重而快。
他腿长,一步就是近一米,辛月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电梯外是一条长廊,走到一半,陈江野从兜里拿出房卡,再往前几步,他停下来,拿着房卡在门上一刷。
“哗——”
是电子锁解锁的提示音,然后是门把手被拧开的声响。
陈江野把辛月拉进房间,用脚把门关上。
听到“嘭”
的一声响,辛月浑身一颤,心跳也跟着停了两拍。
背上的书包被拽下,下一秒,辛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甩到床上。
一切生得太快,辛月还来不及反应,忽又感觉眼前一个黑影掠过,属于那个人凛冽而独特、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铺天盖地罩下来。
唇猝不及防地被人吮住。
对方狠狠地、几乎是厮咬般报复性地吻着她,力度极重,像要将她吞吃入腹。
辛月的心脏在那一刻骤停,整个屋子顷刻气温升腾,好像平白被人丢进来一把火,在一瞬间就烧到最旺。
呼吸被掠夺,后脑被扣住,下颌更是被高高抬起,确保她无法撤退,也无法动弹。
接着,舌尖长驱直入,霸道地扫过她嘴唇的每一处,也抢夺着她肺里的空气。
没多久,辛月就感觉肺里的空气被他掠夺殆尽,一种濒死的窒息感将她深深攫住。
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着拍打陈江野,陈江野却仍不罢休,用力啃咬着她下唇脆弱敏。感的口腔黏。膜,直到嘴里漫上一股铁锈的甜腥味,他才微微松口。
“能再蠢一点吗?”
他喘。着。粗。气,嘴里出一声冷冷的嗤笑,“他妈鼻子也能呼吸。”
辛月一愣,本就通红的一张脸愈的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