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已经没有空闲去顾及调查这些,他冷笑着又开始晃动着手中的铃铛。
那些药人又开始前进,并朝司染他们前来。
东黎军身经百战,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看到这种怪物,他们有些退缩。
玄晋北怒吼,“身为东黎军竟敢阵前退缩!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他们这才抓紧手中的剑,又重新向前。
可是当他们用剑砍向第一个药人时,那铿锵的一声让他们吃惊!这些人的身体已然成了铜皮铁骨,刀枪不入了!所以玄羁才会如此嚣张,这些人打不死,杀不透!他们可是血肉之躯呀!这可如何是好?
司染时刻注意着孟婉的动静,得到她的指示后她开始领着众人后退。
玄羁始终没有现他们之中少了一个人,只是很冷静的摇着手中的铃铛,他倒要看看这十几年来,自己的成果,究竟如何?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刚刚摇动铃铛,药人还未来得及与人搏斗,他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无数的暗器从他身后的山门飞出,他只好停下控制药人,去阻挡暗器。
可凭他一双手又能阻挡多少?要知道孟婉的机关手可是出了名的。她所设计的暗器一出手便要见血。尽管他运起了所有的内力去抵挡,身上还是多处受伤,然而机关还未停下。
玄羁很诧异,孟婉明明被自己软禁在院子里从未出来过,她是何时打造的机关?
孟婉给他解惑,“你一定很意外吧?你一直将我软禁在院子里,我是如何打造的机关?就在我知道,我的哥哥在你手上的时候,我就开始盘算了。明月山庄是我的家,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里有什么。你不过是个贼,永远也成不了他真正的主人!”
玄机恨极,“我就知道不该对你心软!放过你,就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孟婉冷笑,“你如今后悔也晚了,因为今日你必死无疑!”
“哈哈……哈哈哈……就凭你这点微末伎俩就想杀我?你以为我是凭什么活到现在的?”
说罢,他一把震碎了自己的外衫,露出了里面闪着寒光的银甲胄。“善于做机关手的可不止你一个人,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这件银甲胄可是我亲手打造的。除了我做的兵器,没有人能将它穿透!你的这些暗器又能耐我何——”
话还未说完,他就觉得胸口一阵刺痛。然后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血,他不可置信的抬头,“你下毒……”
孟婉并没有否认,“我知道你本事大,寻常的手段怎能对付你?所以我才给你下了黄泉泪。很意外吧?我没有将黄泉泪下到你儿子的身上,反而留给了你。”
玄羁怒火中烧,疯狂摇动手中的铃铛,药人军开始不断的向前攻击,“即使我中了毒,你也别想讨到便宜,今日我若死,你们都得给我陪葬!包括你玄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