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司琮也有什么缺点,浑身上下就他这张嘴欠了些,对别人好像又不是如此,在外讲分寸懂礼貌,单单只在她这里犯病。
“这么凶。”
司琮也带着凉气的手捏捏覃关的脸,被她拍开后笑得没皮没脸去牵她手往二楼走。
楼梯侧边墙上用来挂照片,黑白、彩照都有,其中有一张黑白照,照片中男人穿着老旧军。装,眉眼凛肃,五官端正。
司琮也见覃关在那张照片上停留,解释一句:“我太爷爷。”
“嗯。”
覃关见到过一次司琮也爸爸,相比之下,司琮也更像他太爷爷。
再往前,覃关看见一张照片,还没来得及细打量,脸就被司琮也掰到另一边。
她仰头看着司琮也,颊肉让他捏到一起,像是包子,平着嗓音说:“我看到了。”
“那不是我。”
司琮也否认很快,在心里骂自己大意,就想着把人弄过来,忘记提前检查,这下好了,帅气逼人的完美形象全没了。
“你没有门牙的样子。”
覃关自顾自补充。
“那是虎牙。”
司琮也反驳完立刻改口:“说了那不是我。”
“那你激动什么。”
“我没有。”
司琮也打死不认。
“没有就没有。”
覃关绕过他往楼上走,顿了顿:“挺可爱的。”
司琮也脚步缓下来,突兀的把覃关拽住:“还有呢?”
两人位置颠倒过来,这次换他仰视覃关。
“还有什么?”
覃关不解。
“照片。”
“嗯?”
“算了,没事儿。”
司琮也却没再往下说,转移话题:“走吧,上楼。”
司琮也卧室里有个电竞房,挺大,沙发设计成下陷式,他叫覃关过来没什么事,就想一起待会儿,毕竟好长时间没见。司琮也挺无奈的其实,他和覃关在一起到现在差不多三个月,处得好像人家谈了好几年,热情消磨殆尽时的状态,女朋友就是块冰,他且得捂着。
转而一想到她一个暑假不找自己,还是气,忍不住嘈她:“覃关,你是个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