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是,商战里,永远的不败战神。
亦是她,可望不可即的男人。
往后的六年里,为了站在他身边,她花了她人生最竭尽的岁月。
而现在,就这么遇上了。
两相对视,男人眸色清淡,淡漠里,仿佛有着一丝深意。
迎着他探究的视线,沈茗恢复了步。
走上了最高一层台阶。
走到他身边。
楼下,几个护士看见了底层的惨状,张罗着去着人拿担架,慌慌张张。
与楼下的忙乱相比,沈茗反而显得很是气定神闲。
她甚至,迎合着某人黢黑幽暗的余光逡巡,同他冷清地说着话。
“见笑。”
欲从他身边经过。
眼看楼下越来越忙乱。
她便拉开楼道这层的铁门,走了出去。
出去后,门又重合上,连带着,大厅那点光亮也随之暗淡。
手里的香烟燃到尽头,微微抖动烟灰,容兆南靠在楼梯的栏杆上,散漫般拉长视线。
身体,半晌,轻轻有所动。
一分钟后。
从楼道出来,进入医院大厅,助理卓航走过来,刚刚好像迎面看见了什么人。
来和他们老总汇报。
“容总,刚刚,那不是你在路上救下,送到医院来的女士吗,你们……她是来表示感谢的?怎么样,是不是约容总你去吃晚饭?”
表示感谢。
容兆南的唇间,绕着这几个词。
“话有点多了。”
告诉助理。
卓航瞬间闭嘴。
却又说。
“去问问看。”
“嗯?”
助理疑惑。
“问问她,要怎么感谢我这个恩人。”
回到病房里,助理莱因跟沈茗传话。
“沈总,宁总又来消息了,说,这回这个相亲对象,你务必去见,否则,他就会撤资。”
宁总,宁致谦,她这家小公司的a轮投资人。
一个极尽制衡,将她和程安意玩弄于鼓掌间的人间浪子,后来,成了她的未婚夫。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只是她的上司。
这时候起,他就已经足够刻薄、刁钻外加神经兮兮。
那时,她还以为撤资是开玩笑,但事实是,事后,他真的撤资了。
因为相亲对象,据说是他表弟。
沈茗摸着额头,单手揉了揉。
莱因还以为她是在头疼相亲的事。
“要不,我给您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