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安不进,就站在门口。
梁成没有办法,走过去拉着她进来:“安安,别生气了,再生气就不漂亮了。”
像是被戳中软肋,容若安蹙着眉反驳:“你才丑,我再生气都是漂亮的。”
“好好好。”
梁成无奈。
气消下来一点之后,容若安问:“师兄,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的感觉很不好。
梁成想起白天的事,脸色就开始不好,他囫囵地讲了一下洛桑朋友的事情,但终究还是隐去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女人真麻烦。”
容若安忍不住抱怨,“先是非要连累沈大人在行宫等了她三个月,再是连累师兄千里迢迢来接她去京城,放着好好的水路不走,非要走陆路,时间一拖再拖…现在还来了一个朋友,呵。”
“安安。”
梁成提醒她,“在我面前说也就算了,这些话不要再对第三个人说。”
容若安撅着嘴,不情不愿答应了。
说到此处,梁成觉着有些事有必要早做决断:“安安,师兄觉得,沈介不适合你,这门婚事还是想办法拒绝好了。”
“为什么?”
容若安不甘心,“我不要。”
“安安。”
梁成的语气都严肃起来,“你父亲托我考察沈介的为人,那我告诉你,不行就是不行。”
“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便是爹爹也不能说了算。”
她不管,她就要沈介。
“沈介有什么好的?他和…”
梁成气急,差点就说了出来。
“他哪里不好。”
容若安反问。
梁成皱眉,却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
总不能说他怀疑沈介和圣上的女人不清不楚吧。
兹事体大,没有证据,他不能轻举妄动。
…
夜里。
沈介独自坐在床头,手指抚过腕间的伤疤。
“阿姐,为什么还要装作不认识我?”
沈介从洛桑的反应上就知道,她肯定知道了他是谁。
可是为什么,偏偏还要装作不认识他。
“呵。”
沈介又是自嘲地笑了笑。
原来他对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可有可无而已,难怪当年,她会毫不犹豫地丢下他,难怪,她即便认出来他都要装作不知道。
难怪…
沈介难得气恼,屋内昏暗才遮住了他眼里的一片猩红。
随着“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