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我有什么事?”
宁晓菲仰起头,看了一下车顶,圆润的下巴给了赵支流,诱惑他的目光滑向宁晓菲天鹅一样的美颈。
赵支流正要展开遐想,宁晓菲已低头平视过来,眨了一下好看的眼睛,“你是我的领导,按道理我不该多嘴,可你是个难得的好人,孙婷的事,加上刚才朱少唐讲的关于你的故事,让我对你有了全新的认识,更加不忍心看你被别人欺负……”
“你到底想讲什么?磨磨矶矶的可不是你的性格。”
宁晓菲狠下心来,单刀直入,“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
赵支流怒喝一声,“开车!”
宁晓菲一吐为快,顿时如释重负,轻踩油门,宝马车缓缓滑到了马路上。
赵支流平复一下心情问,“你怎么知道的?指挥部还有谁知道?”
“我逛街时偶尔听到,那个长舌妇应该是你老婆的同事,指挥部有没有人知道这事,我就不清楚了。赵总,你千万别冲动……”
“我和严里英早就离完婚了,你不用瞎操心。”
“啊,你早就知道她背叛你?好,离婚好,我支持你离婚,那个不懂惜福的女人不值得留恋。”
“不了解一个人,就不要轻易做出评价。谁都不是完美无缺的,当你对特别亲近的人极度失望时,往往容易干出极端的事。我可能让她失望了吧,虽然我的自我感觉良好。”
“你哪儿不好?她凭什么失望?”
“你没结婚,不懂得维护婚姻需要太多东西。”
“那我还是不要结婚了,我这种性格岂不是更容易出轨?”
赵支流无法回答宁晓菲,无论当初还是现在,严里英都属于贤妻良母型的女人,谁又能想到她会出轨呢。
人是复杂的感情动物,感情这东西最难控制。
不去想这些费脑筋的事了,伤脑筋的事已经够多了。
赵支流摇摇头,看向车窗外。
就看到了严里英的车,儿子赵严坐在副驾上,严里英应该是送儿子上学的。
儿子从小到大,全是严里英在照顾,赵支流被拴在乡镇,都没送过几次儿子去学校,凭着严里英的这份辛苦,他就没资格去怨恨严里英。
赵支流拨通严里英的手机,“送儿子去上学?”
“是,你看到我们啦?”
严里英转动着脑袋四处寻找。
“你爸爸怎么样?省立医院有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