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是挂着职业的假笑:“这里是故居,自然有些旧物才是,我们想看看这个凳子可以么。”
老妇人自然是点头同意,只要是与市长有关的一切,说起来脸上就光彩。
三人无视了老妇人的喋喋不休,自顾翻起凳子,其中一个凳腿上面果然刻着一个名字,几十年的岁月没带走什么东西,只是让它的颜色深了些罢。
认出字时、睛婉整个人抖了一下。
老妇人也凑上来,字她认得,只是不知道与市长有什么关系,毕竟市长本名不叫这个:“我家小孩子以前乱刻的吧,没什么意义。”
老爷子从屋内回来了、双手捧着什么东西:“你们看个凳子干什么?来、这个可是市长年轻时送给我的杯子。”
他说着打开手中的礼盒,里面躺着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马克杯。
睛婉忍不住了、伸手就要去拿,老爷子胳膊一缩,就把桌上的礼盒收回去了。
她视线跟着杯子走、灵魂也一起飘走了:“这是他给你的?”
千娇赶紧接住话茬,不让它跑题:“这个可有年头了。”
他更自豪了,说着和这个杯子有关的一切,只是睛婉没听进去一句。这杯子是她给他买的,这是她们俩幼稚的信物。
老妇人正含着笑听他讲往事:“哎呦,这姑娘怎么了?”
睛婉揩着眼泪:“没事。”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和几人低头行礼,说了句“对不起”
就要走出去。
他也才正眼看这姑娘:“这小丫头有点像纪念堂的那个。”
同时征求着老伴的意见。
老妇人犹豫着把头点一半:“是有点像。”
她反复端详,“难怪你受感动了,你跟市长一定有缘分,这辈子应是来报恩的。”
千娇赶紧接过话:“像谁、在哪?”
老爷子虚指外面:“就我们市公园的纪念堂啊。”
他又端起架子:“你这姑娘来我们市做调查怎么不提前预习呢,”
说着晃动食指、指点千娇,“你这个态度可不好。要不是看在市长的面子上我可要好好教育下你。”
千娇只能是挤出僵硬的笑容应付着:“是是、您批评得对。”
睛婉和众人致歉、垂手站在一旁、焦急地等着两人结束。她不愿意自顾走开,那样太不礼貌了。
即便老人热情挽留,千娇仍以工作为由、三人找个机会走了。
不用人说,他们驱车直奔市公园。
离很远就能看见市长的大型雕像,就在公园中最显眼的位置。
老人说的纪念堂就在那不远,是一个前后庭的结构。前庭是与市长有关的东西与历史,后庭才是真正的纪念堂。
进到前庭里、就有一股燃香味,几人都觉得奇怪,这里为什么要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