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哑的嗓音在卧室内响起,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自那天后,周令纾便在贺祈深的陪同下去看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是个十分温柔亲和的女医生。
周令纾66续续在她那里治疗了大半年,情况逐渐好转后贺祈深才又重新回到集团工作。
就在贺祈深以为一切都在变好时。
迎接他的便是周令纾的割腕。
送去医院时,周令纾已经彻底没了呼吸。
甚至于身体早已冰凉。
后来心理医生告诉贺祈深,周令纾的病情或许并没有好转。
她只是在装。
装作自己已经好起来了。
她逼着自己像从前那样生活,但内心早已忍受不住煎熬。
最终选择以那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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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祈深,你能不能放开我?”
周令纾扭头,凶狠地瞪了一眼一直将她手牵得紧紧的男人。
从早上醒来到机场,甚至到上飞机。。。。。。
像牛皮糖似的。
甩都甩不开。
贺祈深唇角含笑,“阿纾,飞机马上要起飞了,别乱动。”
对于贺祈深忽略她的诉求,周令纾很是不满。
她几乎能想象,往后的几天,她会过有多糟心。
“阿纾,头转过来。”
周令纾闻言只装听不到。
下一瞬,男人温热的大掌已经穿过耳廓,将她的脸转了过去。
周令纾:“。。。。。。”
既然最终都会强迫,贺祈深为什么非得问这么一句?
“他是不是有病?”
周令纾刚在脑中对三七说完这句话,眼睛上已经被戴上了眼罩。
“不是累吗?睡一会。”
周令纾眼罩下的眼睛翻了个大白眼。
她累是因为谁?居然有脸说出这种话来。
就连来机场的车上都不愿意放过她。
“你这样拉着我怎么睡?”
周令纾晃了晃被牵着的手。
若现在不是在飞机上,她怀疑贺祈深都能扑过来。
飞机飞离地平面时,贺祈深松开了牵着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