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
这种会所的优点就是隐秘,隔音效果好,又没监控,闹出什么动静都没人现。
就比如现在。
几个废物二世子被揍得满地找牙,姜式才刚热身完毕,他缓缓捞起袖子。
有个想打电话求救的,刚哆嗦着掏出手机,被姜式一脚踩了个稀碎。
“大哥大哥……”
刚才还叫嚣得厉害的几人此刻就差抱住姜式大腿痛哭流涕了,“乘……不,金予乘的账您跟他自己算,我们不多事。”
“对对……您老手下留情!”
“咱们自己捆上!自己捆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趴在地上合理分配麻绳。
“叛徒!”
金予乘看透了这帮所谓的好兄弟,瘫坐在地,捂着肿泡的眼睛,拼了命地往墙角里缩,“姜式,你要是敢……”
姜式打断他的威胁,一脚踩上他的裤裆:“脱了。”
金予乘震惊:“什……”
姜式:“脱!”
金予乘下意识拽紧了价格不菲的裤腰带。
“不听话。”
姜式啧了一声,拎起金予乘的脑袋二话不说就往墙上砸,血一瞬间就迸溅开来。
“啊!!”
金予乘叫得撕心裂肺。
墙面血淋淋的印子鲜红刺目。
“还嘴硬么?”
姜式问。
“姜……”
话都不等他说完,姜式摁着他脑袋又狠狠来了一下。
“现在呢?”
姜式又问。
这下子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金予乘奄奄一息,上牙下牙合在一起都打架,颤巍巍地开了口:“我脱……”
姜式盯着他战战兢兢扒了裤子。
“你们,脑袋转过去干嘛?”
姜式质问地上趴着的那群窝囊废,“给老子看着!”
一众目光齐刷刷看向金予乘凉嗖嗖的下半身。
姜式似乎看见金予乘面红耳赤,当然,也可能是满脸血造成的错觉,他分不太清。
“裤子拿来。”
姜式说。
金予乘忍着眼角羞耻的泪,颤抖着交出裤子,惊慌失措地拿手去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