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牧楚为两手一摊,笑笑:“我劝你别试。”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情看上去甚至还有点好。
方可:“那浴巾……”
牧楚为指了指客房的柜子:“里头有一次性的,自己拿出来用。”
方可悻悻点头,转身进了房间。
姜式搞不懂,帮着方可使唤自己的是他,劝方可别招惹自己的也是他,一边煽风点火一边搅混水,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永远不明白。
他正想着,牧楚为突然从身后贴上来,松松环住他,鼻尖凑在他颈窝嗅了嗅,不满道:“还是火锅味。”
“你自己不也是?”
姜式回怼。
“所以我要先标记呢,还是先把你洗干净?”
牧楚为附在他耳边呢喃。
“你不是打了抑制剂嘛。”
姜式缩了缩脖子,躲开温热的气息,“就不能消停点?”
“失效了啊。”
牧楚为语气听上去竟有几分委屈,姜式知道是装的,但也拿他的厚颜无耻没辙,牧楚为继续装可怜,“饭桌上就差不多失效了,都怪你。”
“那你还挺有自制力的。”
就算抑制剂快失效了,也能做到在人前对他视而不见,姜式嗤笑。
牧楚为还没有笨到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意味。
“你要我现在坐下来跟你彻夜促膝长谈,还是,”
牧楚为扶着他的腰把人转过来与自己脸对脸,气息交缠,姜式的目光无处躲藏,而后牧楚为缓缓松开了圈住他的手,看似绅士一般温文尔雅地给足了他选择的余地,“谁都别废话,做完我直接给你转一笔钱?”
姜式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容易被拿捏了。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谁要跟你促膝长谈啊。”
得到答案。
牧楚为显然还不满足。
“所以,”
牧楚为没有进一步动作,反而后退一步,举手投足彰显游刃有余,“你能让我觉得这钱花得值么?”
姜式见他就这么静静站在那里,等自己主动。
勒人颈子他有经验,搂人颈子他还是第一次,很别扭,胳膊僵硬地攀上牧楚为宽阔的肩,野蛮地一把将他脑袋压下来,梗着脖子送上自己的后颈。
他动作笨拙的投怀送抱引来牧楚为一阵轻笑。
“笑屁啊。”
姜式尴尬得面红耳赤。
“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