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没什么表情:“牧总每天都起得很早。”
“谁不是?”
姜式嗤之以鼻。
“昨晚应该是没睡。”
司机说完这句就不再多话了,静静坐着。
姜式语塞,即使以他的脑子,也能猜到多半是因为自己,于是没了说风凉话的立场。
安静了几秒。
“其实昨晚什么都没生。”
姜式突然开口。
听起来有点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司机是专业的,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姜式又问:“他是不是虚啊?”
“自己没本事,”
牧楚为缓缓睁开眼,“也不要当面造谣。”
姜式:“……”
“下车。”
牧楚为清醒得很快,整理一下领带,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姜式不明就里:“我不回别墅呆着了?”
“现在连抑制剂都控制不住你,我怕你把我房子拆了。”
牧楚为理所当然道,“你得呆在我眼皮子底下。”
“没听说谁被包养还得坐班的!”
姜式抗议。
抗议无效。
牧楚为又能在工作间隙隔着玻璃逗猫了。
从会议室一回来,牧楚为就看见玻璃那头趴着蔫巴巴的姜式。
打开休息室的门锁走过去。
牧楚为在沙前蹲下,敲了敲沙扶手。
姜式脸上都压出红痕,懒懒掀开一半眼皮子:“你来啦。”
“要信息素?”
牧楚为问。
姜式猛然坐起,怒目而视:“要吃饭!”
牧楚为摸着下巴唔了一声。
“你又忘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