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眸看他,说:“有两阵又怎么呢,我上次说的很明白,你听不——”
“听得懂。”
他打断,道,“只是有些不理解。”
她平静地说:“不要理解,照做就好了。”
不给理由就拉清界限,姜迎灯真觉得,很多事情的答案不需要捋出个一二。但梁净词不这么认为。
“不理解的事,怎么能照做?”
他深刻幽黑的眼看向她,说道,“无端被人家指责,总得问清缘由,是不是?”
“……”
“是讨厌我,还是讨厌我周围的事?”
她说:“都。”
姜迎灯不愿跟他多谈,正要往前迈步要走。梁净词挪了步子,挡住她去路。他手撑在洗手台的桌沿,正巧就将人困在手臂臂弯之中。
“谢添说请几个朋友来玩,没有想到是你。”
他垂眸,看着她的下颌和因为紧绷而凸起的颈骨,声音很轻。
姜迎灯说:“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
言外之意,知道的话,她不会来。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地盘?”
他问她。
她愣了愣:“谢添说的。”
梁净词笑一下:“他跟你说这个?”
“他嘴巴漏风,什么都说。”
他想了想,又问:“还说了什么。”
“我们说了挺多的,但没提到过你。”
她有些强调的言语,在他面前却没什么杀伤力,好像只会显得刻意。
梁净词点头道:“说你贪财——替你收拾过了,今后不会了。”
他说:“要说亏欠,总是我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