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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故人?好浪漫,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看到这些信。”
时以宁说着,瞥一眼凑到她身侧的姜迎灯,肩膀上承着她点过来的下巴,手臂感觉软软乎乎的,“哎学姐,你身材也太好了吧。”
“……”
突然转折的话题让姜迎灯怔一怔,而后紧急退开。
“在哪做的?”
时以宁不依不饶来问。
“……空的。”
“我不信,你昨天那件也这么大。”
姜迎灯:“你选题表做了吗?”
“早做完八百年了。”
时以宁嘿嘿笑着,不怀好意地凑过来瞅她,“受不了了,怎么会有男人忍心跟你分手?”
姜迎灯实在无语,跟她讲理:“人的价值又不是用身材衡量的,跟男人更没有半毛钱关系。”
“对对对,你说得对,”
时以宁点头如捣蒜,又讳莫如深地问,“所以我还是想知道,你跟你前男友为什么会分手?”
姜迎灯看一看周围,所幸没什么人听见她这胡言乱语,一转回眸,时以宁还在好奇巴巴地等着她答话,活体的十万个为什么。姜迎灯如实说:“他家里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他家是很有钱吗?”
她说:“有点差距。”
时以宁想了想,评价一句:“看透了,有钱男人通常都这样,眼高于顶,对女人都挑挑拣拣的——不过说白了,男人都一个样,有钱没钱差不多,我那个前男友虽然没钱……”
这样倾诉欲浓烈的开场白,意味着后面就没姜迎灯什么事了,她可以扶着脑袋静静翻会儿资料了。《梁园》那一篇,薄薄的七八页纸,被她捻来反复地阅读。有人在耳畔叽喳,浏览速度也称不上快。
最终,时以宁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我到后来发现,周老师这样的倒是挺不错的。”
姜迎灯声音冷淡:“你看周老师是谈情说爱的人吗?”
“就是因为不谈情说爱,所以才适合谈情说爱啊。没什么甜言蜜语,反而给人感觉很实在,是不是这个道理?”
姜迎灯试着消化她这句话。
时以宁:“你要不要跟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