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崇不语,只是平静的看着李墨染。
李墨染自认为对这个胆懦弱的男人很了解,可这会儿,赵元崇眼底的淡然却让他觉得有些不确定了。
“为了之玉,我什么都愿意做。”
赵元崇突然低下头,在李墨染白皙的颈脖间啃咬着。同时,敛去眼底侵略性的光芒。
成熟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自己,修长健壮的双臂抱着自己的腰,脖子上传来温热的湿意,李墨染纵使想否认,却也不得不承认赵元崇调情的技术很好。
脖子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轻轻啃着,他觉得自己身体就软了。
“那……殿下可愿休了我?”
李墨染的腰比一般的男子要纤细,当这腰身弓起迎合自己的时候,那销魂的滋味有多美好。赵元崇解下李墨染的貂毛围脖,解开他的披风,拉开那袍子。
“冷……”
李墨染身子缩了一下。
十一月的风,凉的刺骨。
赵元崇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堵住李墨染的唇,将口中的酒渡给了对方:“这样就不冷了。”
酒没有全入李墨染的口中,有些沿着李墨染的嘴角滑进了他的身体里。
赵元崇的吻,沿着酒的痕迹,一路向下。
“殿下。”
一向好听的嗓音,动了几分欲念,李墨染的身体不自觉的想后退。可是,赵元崇没给他这个机会,手直接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的胸口向下。
“为何要休了你?”
赵元崇问,沙哑的声音很性感。
其实,如果赵元崇有胆识,如果强势一点,他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人,甚至长相俊美,只是……李墨染抛开心中一刹那的游神:“殿下休了我,我就可以考取功名,进入朝廷,为殿下布下眼线……殿下……”
声音一颤,身体上恰到好处的揉捏,让李墨染情不自禁。
“好,只要是之玉想要的,我都给你。”
说着,手一挥,将石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砰砰的声音,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心惊。
赵元崇把李墨染压在石桌上,扯下他的裤子,不如以往的温柔和体贴,今晚的赵元崇有些野蛮。
李墨染闭上眼,不让身体的快感淹没自己的理智,然细看,眼角有泪痕。
半年前,太子向帝皇请婚,要纳安国公府四公子李墨染为侧妃。李墨染心高气傲,听到这个消息时,恨不得冲进东宫杀了赵元崇。
然静王赵元贤和安国公劝住了他。帝皇金口已开,岂有收回的道理,唯一的办法就是扳倒太子,还自己自由之身。
李墨染天资过人,自然知道静王和安国公的打算,他应了他们的计划,这半年来,把太子的规划不停的向他们透露,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他的姐夫,静王赵元贤。
第5章朝堂争锋
翌日,崇政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虽已查明太子赵元崇监考受贿一事乃东宫下人所为,银州治水强抢民女一事也纯属诬陷,然太子资质愚钝,在位十八年毫无建树却是属实,故撤去赵元崇太子之位。又念太子本性善良,为人诚实,特封诚王,赐越州封地。钦此,谢恩。”
越州,整个大召国最为贫困之地,常年有难民流出,地方官吏更是管控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