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轻极轻地在他耳边说:“我?已经答应跟江随在一起了呀。”
拥抱着自?己?的男人霎时变得僵硬,他的气息很?乱,箍着她的手愈来愈紧。
酸涩道:“我?不?信。”
“随你。”
温岁哂笑,“祁氏控股的大少爷居然稀罕起做第三者了吗。”
第三者的字眼狠狠插进祁鹤的心脏,他骨子里骄傲,得到?就得到?,得不?到?就得不?到?,再怎么肖想也不?会去?沾手别人的感情。
可是……可是……
凡事都要有例外,他深埋进女孩的颈窝,贪婪地嗅着久违的属于她的香味。
多少个夜晚,他沉溺其中,后来再难脱出。
他放不?了。
“复合好不?好?”
他鬼使神差地说。
即便知道这?是天方夜谭,但温岁并没有说不?行,她在轻轻地笑:“可我?不?是说,跟江随在一起了嘛。”
“你要当三吗,祁鹤。”
她的话语里明显带着嘲讽奚落的笑意,她揣着答案在等他的回答,看戏般地期待,祁鹤沉默很?久。
“不?愿意么。”
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颈间,引得人一阵战栗,温岁看不?见他的表情,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推他:“算了,不?勉强。”
“行。”
就像风一样,他的回答轻飘飘的,温岁有些意外:“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骄傲在她面前卸甲,他知道这?样的机会以后不?会再有。
“你不?要,丢下我?。”
——
如往常一般的二日清晨,温岁早早起床,从柜子里取出医药包。
她昨晚亲手做了糕点,一个个完美地叠放进屉笼,手机滴滴地发过来消息,她看了一眼没理会。
然后,提着屉笼和药包下楼。
楼下,黑色迈巴赫静静等候。
温岁自?然地坐进车后排,对上后视镜里漂亮的桃花眼。
车子缓慢启动,祁鹤打开车载音乐,悠扬的协奏曲流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通过十字路口,温岁说了一个地址。
祁鹤没有问,直到?车子驶进公寓,温岁继续理所当然地按下车子把?手,他锁了门。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