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温岁的耳中,更像是附和。
“或者。。。。。。”
温如故突然凑近,风情地撩弄发尾,“你觉得我怎么样?”
在温岁的角度,祁鹤没有躲避,任凭温如故僭越地贴近,形似勾引。
她不敢再看,落荒而逃。
因而,她不会知道——
祁鹤声线寡淡:“我还没那么不挑。”
“有空多去进修思想,做人下限这么低,”
男人起身理了理衣服,鄙夷道:“有够恶心的。”
温如故舌尖抵腮,微笑着直腰。
“好吧,”
她全不在意道,“合作愉快。”
——
生日后的一个月,温岁都在躲祁鹤,她要么呆在寝室里,要么就随便去哪儿,去哪儿都好地四处乱逛。
她不愿回樨园,也不愿回温宅,哪里都不是她的家。
只是她才躲了四五天祁鹤便会以各种理由借口让她回来,哄她亲吻,哄她去床上。
渐渐的,温岁发现自己躲不掉了。
尝过第一次后,祁鹤哄她上床的频率越来越频繁,隔几天就要。
温岁经常睡不醒地去上学,好不容易捱到暑假。
她没地方去了,祁鹤就更加嚣张地索取。
七月本就闷热温岁窝在家里愈发嗜睡,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她没什么胃口,油腻腻的菜看着就想吐。
整天没什么力气,头晕乎乎的就想躺着睡觉。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羞于启齿,就是——
女孩低头看着胸脯前两团圆润的雪云。
不会是他摸大了吧。
她郁闷地趴在床上。
迷迷糊糊快睡着前,电话响。
屋外蝉鸣聒噪,卧室静得发冷。
温岁将手机放置在耳边,女声从听筒另端从容不迫地流出,带着不可一世的贵气和骄矜。
“你好,我是钟姒。”
第14章怀孕
Chapter14
分不清是电流的滋滋声还是耳鸣,鼓膜一阵颤栗。
情绪的短时间迅速波动让温岁几欲呕吐。
她坐起身,说话却控制不住地有些结巴,令她自觉难堪,“你好,我叫。。。我叫温岁。”
对方的音色透着成熟知性的魅力,“我知道,你是祁鹤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