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替自己把脉的时候,现了什么?
不对啊,自己又没病,她能现什么?
就在粉蝶一头雾水的时候,柳瀚义开口,“凤三,你到底在干什么?”
凤天澜无辜的眨巴了眸子,“大公子不是要证据吗,我在找证据啊!”
“找证据?你在找什么证据,找到了吗?”
那门房一脸轻蔑,不过是在粉蝶手上捏了一把,能找出什么证据来?
凤天澜笑,“自然是找到了。”
粉蝶脸一沉,“凤三小姐,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危言耸听。您刚才想毁我清誉的事情,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计前嫌。但是你再这样不依不饶,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呵!”
凤天澜讥诮的笑,“粉蝶姑娘,你听过一句话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吗?如果你真的无辜,干嘛这样迫不及待?更何况,我一个国公府嫡出小姐,你一个勾栏出声的妾,你跟我说不会善罢甘休?脸呢?”
粉蝶直接被气的一个仰倒,差点没呕出一口老血来。
柳瀚义有些迫不及待,“凤三,你倒是快点说啊!”
凤天澜笑了笑,“粉蝶姑娘,你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件事。”
粉蝶看着她,警惕心骤起。
这个凤天澜很狡猾,自己绝对不能被她骗了。
“粉蝶姑娘,你还记得自己上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吗?”
凤天澜此话一出,门房的脸上瞬间露出轻蔑的冷笑:“我还以为凤三小姐有什么本事,胡说八道也得有个边才好。咱们的大公子可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你玩!”
柳瀚义也有些不耐烦了,“凤三,你到底在扯什么?”
凤天澜没搭理他们,她目光灼灼的盯着粉蝶,“粉蝶姑娘?”
粉蝶一听这话,暗暗在心中思忖了一番,突然脸色大变。
凤天澜一看她这个反应,就知道她一定是心虚了:“怎么,不敢说?”
粉蝶战战兢兢的看了柳瀚义一眼。
柳瀚义沉迷女色,再加上自己在迷迭香里面加了些料,所以他这一两个月晚上几乎都只宿在自己房里。
以至于自己来月事那几日,柳瀚义都是掐着手指头过的。
他一定印象深刻,自己若是说谎,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想到这里,粉蝶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上、上月初一……”
越说道后面,她声音越小。
柳瀚义眼睛瞬间瞪的溜圆,“粉蝶,你月事推迟了半个月?难道你——”
一旁的相思红豆听到这里,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相思不可思议的掩唇惊呼,“月事推迟了这么久,你该不会是有身孕了吧?”
“不行,不行!”
柳瀚义急的眼眶都红了。
侍郎夫人之所以会纵容他这么玩乐,唯一的条件就是绝对不能让这些身份低贱的小妾怀孕。
侍郎府的小公子,必定是要正室夫人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