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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頁(第1页)

就這兩個字,卻能讓玉錦瞬間雀躍起來。

有時候她會想,原來世上最動聽的話不是我愛你,是開門。門開了,就好了。

而且,她發現男人與男人之間是很不一樣的,很多女人生氣的時候都會說:看透了,這世界上男人都一樣!不,這不對,在具體的相處模式上,一定是有天壤之別的。就拿她現有的經驗來說吧,李哲比她大了五歲,卻對她頗為依賴,生活上全仰仗她來照顧,他自己連洗衣機怎麼用、電飯煲蒸米飯要多久這些問題都鬧不清楚。而紀寒錚雖然比玉錦小了五歲,卻樣樣事情都能做,不自大,不自我為中心,而且,懂得照顧人。

這應該是源於他出身貧寒,自小出去上學,獨立生活,打磨出的良好習性。而李哲一直生活在父母安排好的安樂窩裡,習慣了別人來照顧他,圍著他轉。

吃飯的時候,紀寒錚會很習慣地給玉錦夾菜,他們在一起之後,第一碗湯永遠是給玉錦盛的,有一次她感冒,醫生開了中草藥,她熬好之後發現奇苦無比,就打上退堂鼓了,磨磨唧唧地不想喝,紀寒錚端著藥碗過來,坐在床頭,擺出一副家長的架勢,又是哄,又是數落,恩威並施地,讓她把那碗苦湯子全部灌進了肚子裡。

她問他:「你要是有一個女兒,會不會把她慣壞?」

他笑起來,「我現在不就是把你當女兒在寵嗎?」

這……就有點太肉麻了,可她還是挺高興,是不是女兒不好說,但她覺得,和李哲在一起的那些年,她應該是扮演了母親的角色,哦,怪不得結婚的時候女人叫「娘」呢,的娘……

她愈發覺得婚姻無用了。

拌嘴慪氣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紀寒錚其實是非常情緒化的一個人,他有時候的行為挺像個孩子,嘴巴欠欠的,以逗弄玉錦為樂。

一次,他代表公司去南部某縣談一個項目,那裡是少數民族聚集區,風景秀麗,女孩子熱情火辣,能歌善舞,有的地方開發成了景區,還會別出心裁地讓客人和當地女孩「結親」,搞一些熱鬧喧天的儀式,唱山歌、敬茶、拜堂之類的,雖然是生意,但假作真時真亦假,那種郎情妾意的氣氛,還是很讓一些男人享受其中的。

那天晚上,紀寒錚人還沒有去,就已經開始在玉錦面前大談特談那裡的風土人情,女孩子的長相特點,玉錦越聽越上頭,眼風撩過去問他:「你去了會不會泡妞?」

紀寒錚幾乎一秒都沒有猶豫,「不泡妞去那裡幹嘛,項目哪裡不能談?」

玉錦一愣,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索性止住這個話題,手裡攥著遙控器,在乏善可陳的電視節目之間換來換去,就是不看他一眼。紀寒錚淡淡地,繃著嘴角的笑意,假模假式地翻著一本很厚的書,好像是剛從書架上取下來的《國富論》,也不說話了。真是個空氣凝滯的夜晚。

過了一會兒,紀寒錚先忍不住,從玉錦手裡把那個捂得發熱的遙控器抽出來,問她:「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相信?」

他的表情看上去頗有一些得意的成分,玉錦嗆道:「我不是相信,我猜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紀寒錚自己找的事,此時也有些慌了,苦笑起來,「在你眼裡,我就那麼低級嗎?」又說了許多講原則守底線的大話,以證清白。

其實玉錦哪裡會真的懷疑他,只是不愛聽那些話罷了,她不喜歡紀寒錚在她面前這樣嘚瑟,因為她那麼認真。紀寒錚的不羈,在毫無關聯的女人眼裡是優點,一旦兩人粘合到了一起,不羈就變成了天上的雲,你會琢磨不透,哪一天,什麼時候,哪片雲彩會下雨。這對玉錦的性格來說,稱得上是不大不小的一個考驗。

獨處的時候,玉錦也曾反省過自己,是不是太愛他了?她想起了海峽那邊著名才子寫過的一情詩:不愛那麼多,只愛一點點。別人的愛情像海深,我的愛情淺……

才子不僅有才,在這才氣之上,更耀目的身份是情場老手,所以才能悟出「只愛一點點」的妙處來,玉錦這樣的痴女子,如何能夠做到收放自如。不錯,他們約過,只是好好地談一場戀愛,沒有家庭,沒有婚姻,不要牽絆,越簡單越好,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因為愛一個人是如此美好,甜蜜的、苦痛的、感動的、純粹的、瘋狂吸引的……,她兜兜轉轉,等待和尋覓的,不正是這樣一份感情嗎?

入秋之後,時間仿佛慢了下來。

雖然h省是四季如春夏的氣候,但在北方人的心裡,還會按照自己的習慣默數著四季。玉錦把清涼的椰汁西瓜汁之類的都停了,開始煮茶喝,三年的陳皮,白毫銀針,再放幾顆無花果,有時是烏梅,她的五臟六腑都來自於北方,在這個季節還是要念舊的。有時候,她甚至會思念北方肅殺的秋冬,那四季分明的溫度和濕度,像極了愛與恨的兩極,一招一式都透著爽利,不像是生活在熱帶,終年高溫,不辨時令,讓人時常感覺沒著沒落的。

有一天,她正喝著養生茶,老沈把她叫過去,問她:「想不想當股東?」

玉錦以為他又有哪根腦神經搭錯了弦,老沈卻笑眯眯地,異常清晰地給她講,鑑於電影節的事一舉救活了盛世景明,玉錦居功至偉,所以,他和另外兩名股東商量,想讓玉錦加入進來。

「我對這些都不懂啊。」她傻愣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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