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依棠沒什麼的,只是認識很久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你酒精過敏,那天我去校醫院你們已經走了。」
「這些都怪我,桐桐別生氣了好嗎?」
他嘴裡說著邊想伸出去接溫桐的行李,被她不著痕跡地躲了過去。
6初霽無疑被這一舉動刺傷了,發狠似的搶過她的包,「很重的,我幫你拿。」
溫桐走到北區門口的陰涼處,凝眸看著他,用近乎篤定的語氣問道:「那天你沒來我的畢業典禮,去了哪裡?」
他的眼神閃了閃,如同洶湧的潮水,臨近退潮歸於死寂。
6初霽驟然覺得自己身處在透不過氣的暗井,快要夠到溫桐扔下來的繩子那刻,全盤崩坍。
就差一點。
「依棠她剛回平川,也沒熟人,我只是想去幫個忙。。。。。。」他越說越小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不過是亡羊補牢。
為什麼呢?他當時為什麼會推掉溫桐的畢業典禮而去機場,明明早就答應過她的,為什麼他走了?
即使早知道答案,在聽到對方承認的那刻溫桐仍舊感到悵然若失。
「別再找我了,我們已經結束了。」
「不,不是這樣的!你只是生氣了!」6初霽宛若一頭崩潰嘶吼的野獸,死死把溫桐圈在懷裡,不斷重複著同樣的句子。
溫桐被他癲狂的模樣嚇到了,無論怎麼用力也掙脫不開。
「初霽。」
沉穩的聲線,帶著高高在上的掌控感。
溫桐明顯感到6初霽的身體頓了一下,最終緩緩鬆開她。
她揉了揉被掐疼的手臂,轉頭瞥見不遠處的頎長身影。
是一個皮相極為優越的男人。
溫桐並不是沒見過美人,6初霽、哥哥也包括她在內都有人說過好看,但看見他的那刻依舊完全移不開目光。
十分標準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並不顯多情,看人時反而有種天然的審視。
白襯衣,黑西褲,乾淨利落不夾雜任何多餘色彩。
他在打量自己。
溫桐察覺到後略微抬眸,恰好和對方撞了個正著。
他背光而立,棕色頭髮像剛洗完澡的乖巧大狗狗,泛著柔軟而細密的光澤,看著很想伸手rua。
溫桐看得出神,直到對方朝她頷示意,她才驚慌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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