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过。”
小思合上嘴巴,悲痛欲绝地瘪着嘴,“童话故事都是骗人的,谢女檀郎,我以为你们会有非常浪漫的爱情故事。”
“结果,居然是相亲。”
天知道她有多讨厌相亲,小思母胎单身二十多年,之前所有对爱情的美好滤镜在母亲安排的几场相亲后,碎了个彻彻底底,渣都不剩。
“相亲很痛苦吗?”
江沁禾看她一脸有苦难言的样子,就随口问了一句。
她不知道相亲的实际情况,而且她也只和裴承喻相过亲,过程也还算愉快。
“可以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小思叹了口气,垂着脑袋:“有时候我宁愿我是黄连,起码这样子我还可以说服我自己,遇上奇葩只是我命苦而已。”
“沁禾姐,你都不知道,过年相亲的那段时间,我掉了一大把头发。”
小思大拇指和食指圈起一个圆圈,然后原地晃了下:“这么多,恐怖如斯。”
江沁禾感叹:“是挺多。”
“上来就问我愿不愿意以后在家带孩子,还有问我愿不愿意生三个孩子,更有甚者”
,小思吸了口气,“还有问我明天可不可以去结婚的。”
“相亲又不是发对象,吓得我直接就逃了。”
小思顿了会儿,颇有深度地说:“沁禾姐,姐夫这样护妻又正常的男人,真的是太少见了。”
江沁禾垂眸,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楼梯偶遇裴承喻的那件事,昨晚承喻撒了个小谎。
昨晚和王秘书要说拖车的时候,她特意多问了句,裴承喻办公室最近有没有多什么绿植的事情。
王秘书就当做是随口一问,然后一五一十地,说了裴承喻办公桌突然多了瓶雪柳,还有每天都要换水的诸类事情。
联想起裴承喻下楼时前言不搭后语的借口,还有奇怪的“风水”
言论,江沁禾立刻反应过来,裴承喻那会儿撒了个小谎。
只是裴承喻为什么要撒谎,她还不清楚。
实话实说也没有什么不行,不过是一瓶绿植,裴承喻很喜欢的话,她可以给他送到公司,也不用来回折腾。
“沁禾姐?”
小思见她出神,伸手在江沁禾眼前晃了晃:“沁禾姐你要喝咖啡吗?我前段时间新买了一点咖啡豆,我今天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