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去学堂,受伤的事不就坐实了?他们见不到我定会起疑心。”
“你旷学不是常有的事吗?这么着急干什么?”
季朔廷道:“就算你这几日不去,也不会有人怀疑的,你又不是陆书瑾。”
说完他转头冲陆书瑾道:“对吧?小状元。”
小状元这种称呼,都是萧矜给带的,但陆书瑾已经习惯,扒了口饭进嘴里,点点头没说话,看表情也是不赞同萧矜去学堂的。
萧矜于是又脱了外衣,找个舒坦的姿势躺下,刚换了药他伤口不痛,脸色极好,“官银找到多少?”
“连夜清点,统共还剩下四万余,叶家为撇清自己彻底舍弃了齐家,今儿一早齐家上下皆锒铛入狱,杨家也跑不掉,虽没有将叶家扳倒,但这下也算是让他们遭受重创,且得消停了。”
季朔廷说道。
齐家的账簿对不上报给官府的数目,叶家为保全自己,递出了官银藏处的消息,如此一来,齐杨两家定罪,官银一案了结。
“哦,还有个好消息。”
季朔廷道:“晌午那会儿,齐家低价购买瘟猪的消息传出来了,吃了瘟猪肉患病的人被统一拉去了城南医治,所有肉铺将面临严格检查和清扫,你的名声暂且清白了。”
萧矜没什么语气起伏道:“这倒无妨,我主要想知道到底我偷藏女子的鞋拿回去闻的谣言是谁传出来的。”
“我有一法,可破此谣言。”
“旦听贤兄一言。”
萧矜双眸一亮。
“你可以藏了男子的鞋回去闻,如此城中之人便知晓你其实对男子的鞋更感兴趣。”
季朔廷煞有其事道:“至少能保全别人姑娘家的名声。”
萧矜脸一黑,“滚,那我不就变成又藏女鞋又藏男鞋,男女不忌的怪人了?我名声就没人在乎?”
“你的名声早烂透了,谁在乎?”
季朔廷问在场的第三人,“你在乎吗?”
陆书瑾很认真地点头。
季朔廷和萧矜都颇感意外。
季朔廷问:“他的名声,你在乎什么?”
“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陆书瑾说:“跟猪关在一起的,不都是猪嘛。”
这话听着奇怪,萧矜和季朔廷同时沉默,片刻后萧矜道:“不一定,猪圈里也能养羊啊,猪又不吃羊。”
陆书瑾觉得有几分道理,点点头不再说话,将吃饭的碟子和碗叠放在盘中,端出去送还随从。
季朔廷见她出去,奇怪道:“你接这话干嘛?你是猪啊?你跟他养一个圈里??x??”
“也无妨啊,近猪者赤没听过么?陆书瑾跟我一起,学得都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