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带着张华汉和武铁力在南京夜市逛游着,南京夜市在夏天的夜晚特别热闹,有耍把式卖艺的,有卖各式手工艺品小玩意的,有卖各种食品的,还有河面上灯火点点的花船。
三人正在街上游玩的开心,突然前面一个花船的一个人跳河了,而花船上出现了很多嫖客和妓女看热闹,还出来一些打手模样的人,有两个打手还跳下了河,好象不是救人就是抓人的样子。
朱由崧、张华汉和武铁力三人跟着众人站在岸边看热闹,在拥挤的人群中张华汉和武铁力都紧紧的将朱由崧护到俩人中间,而且随时注意着跟前挤着的人的异动,这时第一个跳河的人朝他们这个方向游了过来,后面是紧紧跟随了两个人。
那第一个跳河的人一上了岸,大家才看清楚这个水淋淋的人是个十四五的一个眉清目秀皮肤微黑的美丽少女,少女刚上岸来,两个打手也紧跟着上岸来了。两个打手刚上了岸,不顾浑身**的就冲向少女,少女惊慌的跑向朱由崧、张华汉和武铁力三人所在的人堆里,这时一个一身粉色衣裙的绝色美丽的十二三岁的女孩一闪就凭空出现到了那个浑身**的少女身边,犹如天籁之音的声音娇喝道:“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强抢民女,简直可恶,本小姐奉劝一声,你们要是回到花船的话,本小姐既往不咎,要是还要用强,小心吃苦头。”
一身粉色衣裙的绝色女孩皮肤水嫩润白,一张瓜子脸和鹅蛋脸结合下完美的脸庞,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射出顽皮却勾人的迷人心神的光芒,皱起的小挺鼻十分可爱,红唇不大不小却不知为什么人十分诱人,一头能飘起来的着亮光的黑色长披在背后。一比之下,哪个眉清目秀皮肤微黑的美丽少女一下变的黯淡无光了。
从绝色女孩一闪出来的时候,张华汉先反应过来紧紧护到了皇上前面,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十分厉害,就凭那一闪的极身法,就连张华汉都未必能做到,不知道为什么,张华汉虽然自然反应保护住了皇上,但是他心里却知道这个从出现后就让自己早已练功练的波澜不惊的心咚咚咚直跳的女孩是不会伤害自己和皇上的。张华汉很奇怪自己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让自己有很熟悉很亲近的感觉,而这个女孩也是时不时的瞟自己两眼。虽然张华汉三人在有百十号人的人堆里,但张华汉能感觉到她在百十号人的人堆里目光瞟的就是自己。
**的打手不顾还在淌水的衣裤,直直的眼睛好一顿看这个绝色女孩,俩人看着绝色女孩胸前鼓鼓的就说:“小美女,两个馒头真大啊!你才十二、三岁?”
绝色女孩没有反应过来俩人在说什么,后面的少女在她的耳朵上解释了一下后,没见绝色女孩动,两个打手的嘴里的牙全都吐了出来,两个人嘴里吐着带血的牙,“呜、呜”
的就跑了,他俩并不傻,知道了这个女孩是传说中的高手,要不就是有传说中的高手在保护,不然的话一眨眼的时间都没有见人来打他们,他俩怎么能突然被打的牙齿都脱落了呢。
张华汉却是周围的人中唯一看清绝色女孩出手的人,绝色女孩一闪身就轻轻的给俩个打手一人一巴掌,绝色女孩肯定用了内力,两个打手的脸蛋外面没有被打的痕迹,嘴里的牙全都掉了,还有几根牙都碎了,肯定是用隔山打牛的行功方法将内力攻进嘴里造成的。绝色女孩出手太快了,可以说是人无法办到的度,张华汉看到后也是自愧不如,所以大家都没有感觉绝色女孩动过地方。
两个打手刚跑到岸边,河上的那个少女和两个打手所在的花船已经开到了岸上,从花船上跑出来五十多个打手和十几个护卫,有两个护卫朱由崧、张华汉和武铁力竟然还认识,是大臣高弘图的两名贴身侍卫,后面又出来一人,正是高弘图。
高弘图身穿便装,看到俩人打手被人打了,便高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我的人都敢打,我们卖的人都敢抢。”
张华汉一看,拉了拉有些愣的朱由崧说:“皇上,高弘图身为国家大臣,竟然开办花船,罪不可恕啊。”
朱由崧说:“张爱卿,你看那个女孩像柳如是么,而且还有些钱爱卿的影子,钱爱卿年轻的时候可是有名的美男子啊!就是他老了后,你看他还不是长的很好看么。钱家全被马贼杀了,哪里来的钱家的后代啊!天哪!钱爱卿和柳如是的女儿?是那个被仙女带走的女孩啊!是的,就是她,年龄也对。”
张华汉听了他说的,一看那个绝色女孩,的确有几分象柳如是,不过他觉着比柳如是美丽多了。
张华汉低声说:“既然是忠烈后代,就更应该保护了,而且高弘图身为国家大臣,竟然开办花船,简直是罪不可恕啊皇上。”
朱由崧听了点点头,立刻就被张华汉拉着走出了人群,武铁力紧紧跟随在皇上身后。三人进了被众打手侍卫包围的俩女的包围圈。
由于他们站的地方没有灯火,站的比较远的高弘图和他的两个贴身侍卫没有看清三人的面目,高弘图仍然高喝着:“将几个大胆狂徒拿下。”
武铁力将令牌和自己的腰刀都举起喊道:“我乃二品御前侍卫总管武铁力,当今圣上在此,我看谁敢放肆。”
包围的侍卫们大多都认识令牌,吓的立刻都跪下了,五十多个打手不认识令牌,有的跟随着侍卫们跪下了,有的不知道这个人说的和那令牌是真是假,不知所措,有的明显不相信武铁力说的话,还提着武器,随时准备进攻。
高弘图听了可吓坏了,立刻跑到近前一看,全身抖的象筛糠一样,立刻跪下三呼万岁请皇上治罪并辩解花船不是他开的是亲戚开的。
朱由崧对高弘图说:“走,跟朕先回皇宫,什么事回去再说,你的人都带上,包括船上管事的,漏了一个杀你的头。”
说罢,对俩女说:“你俩也来,当个证人。”
绝色女孩看着朱由崧,脸上露出些笑意,两上出现两个甜甜的可爱小酒窝。她说:“你就是弘光帝朱由崧?”
武铁力在旁边喝道:“大胆。”
朱由崧摇摇手说:“无妨。”
武铁力就退到了一边。那个绝色女孩说:“那么说你就是曾经和我娘在一起的皇帝了?我师傅说你是坏人,但现在变好了,看来不错,我要走了。”
说罢,绝色女孩看了一眼直勾勾傻看着自己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张华汉一眼就飞身消失了。
朱由崧感叹的看着消失的虚空,说:“你爹娘都是为我而死,我真想认你这个女儿啊!也不知道你是否给我这个机会。”
说罢,带张华汉和武铁力回了皇宫。
到了皇宫,朱由崧询问了女孩的情况,原来女孩本来是乡下人,被买卖人口的贩子骗她父母说要领她到城里大户人家做丫鬟,还先付一两银子做定金,三年后回来能挣更多的钱,结果骗到南京后女孩才知道是来花船妓院做妓女,有着贞烈性格并从小会游泳的她趁别人不防备她的机会才跳河逃跑的,朱由崧问清情况后直接派人送她回去了。不一会高弘图就带人到了,朱由崧也没有打算真正收拾高弘图,只是将花船充公,并将高宏图骂了一顿了事。
晚上,张华汉看着粗糙的地图,看着护**占领的地盘,在地图上看着山东中南部、江浙两地,河南、湖广、两广和四川这些护**已经控制并占领的地区,张华汉现了一个弊病,护**占领的地盘北有满清,东南有朝廷明军和郑家,野心勃勃的郑森就在那里,西南有居心叵测的沐天波和桂王,而且河南由于没有实行革命改革所以护**的控制相对不稳固,有大量地主和地主武装敌视护**,一旦将河南丢掉的话,护**的工业基地江浙一带和山东中南部这一块地域将与驻扎着大部分护**的湖广、两广、四川断开,到时候恐怕会造成湖广、两广、四川的护**没有军备补给的可怕情况。
张华汉意识到朱由崧坚决要求河南不准实行革命改革是防范着护**的举动,张华汉叹了口气,他现在都不知道朱由崧说支持革命的话是不是真的了,人,真是难把握的生物。
张华汉又想起来那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孩,自己到底为什么感觉和她很熟悉,如果说和在以前那个未来年代的时候和王芳的感情仅仅是欣赏对方不嫌弃自己穷的报答的想法和相对应的感情的话,那么自己对那个女孩的感情就好象刻在灵魂深处的爱恋之情,那个未来年代的时候和王芳没有任何默契和刻骨铭心的感觉,只是在应付着自己能结婚生子过日子的麻木生活,而那个女孩却让自己有着刻骨铭心的感觉,那个女孩绝对和自己有什么关联,绝对有,就是那个躯体和自己没有关联的话,她的前世也绝对和自己有关联,他不由自己的想着那个美丽的女孩,但是那么美丽可人的人儿却让他没有了勇气去追求,他自卑了。
在南京一处客栈里,一个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与钱谦益和柳如是的绝色女儿钱晓月在天字号房间里交谈着,那个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对女孩说:“晓月,你真的要为你的父母报仇么?”
晓月说:“师傅,我的亲生父亲和母亲虽然一个贪图权势和金钱,一个怕死而不克守妇道从一而终,我的确是很讨厌这样的人,但是我是他们生的,没有他们就没有我,我不能尽孝道,就让我为他们报仇。”
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看了看钱晓月说:“看来灵魂的作用可真大,善良的灵魂能改变遗传基因中的恶的一面,晓月啊!你也知道杀害你父母的仇人是马士英,但是我与你约定过的,交你武功不准你亲自杀人,我给你选择一条报仇的路,你看行么?”
钱晓月说:“好啊。师傅您就说。”
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说:“你知道为什么一见到那皇帝身边的那个瘦高的三十多岁的白面书生一样的侍卫你就心神不宁不由自己的就感觉到熟悉和爱恋之情么?”
钱晓月白嫩的脸上泛起了粉红的颜色,娇羞的他低声说:“都够当我父亲的人了,人家哪有喜欢他啊!”
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说:“还害羞啊!那个人是你前世的夫君,他有强大的灵魂力量,让你的灵魂和他的灵魂有了一定的关联,导致你们的感觉非常强烈,他也有和你一样的感觉。你们注定有很长或无限的时间在一起了,你去跟随他去,那个朱由崧会封你为公主,你坚持留到那个张华汉身边就成了,让他帮你报仇。不过不要着急着现在报仇,要听他的话,以后他总会给你报仇的。”
钱晓月听着半懂不懂的,可是他知道张华汉,忙说道:“你是说我前世的夫君,今世爱着的人就是中华军的领和新政的创始人张华汉啊,呵呵,我听到他的名字就不由的喜欢上这个领导群雄的人物了,没想到我和他还?呵呵。人家好害羞哦。”
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说:“师傅我会消失一段时间,其实是暗中在看着你们,你们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会找你的,好了,我要走了,明天早朝完后,朱由崧和张华汉三人就会出宫,你就去找他们,师傅走了。”
说完,就凭空消失了。&1t;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