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顾瑭的,是被楼巍无情拉上的门。
“千载难逢,确定不要?有些时候,你可以适当地依赖一下大你两天的瑭哥我。”
楼巍懒得回应,然而,长袖校服好脱,短袖校服凭一人之力,的确不太行。
肩膀扯动一下,疼痛感席卷而来。
他拉开门,顾瑭还等在门口,双手环胸,背靠墙壁,面带笑容。
“客人,您的专属按摩师小瑭,24小时为您竭诚服务。”
楼巍眼神无奈,艰难开口:“帮……我脱下校服。”
“好的,客人。”
顾瑭重新走进洗漱间,“您喜欢粗暴一点还是温柔一点?”
楼巍深吸一口气:“正常一点!”
“哦~保守型。”
顾瑭帮着楼巍脱下短袖校服,一眼就看到了胸口那道伤疤。
他问过急诊的那个医生,伤疤不是陈年的旧伤,看着一年不到。
按照伤口的宽度,结合检查报告,刀尖近乎要刺到心脏位置。
下手的人是冲着杀人去的,又狠又准,不会是新手,而且伤口并不平整,一个刺入一个挣扎,比凶器本身还宽一些,可以想象当时的局面有多凶险。
看着刀尖一点一点没入心脏的绝望,那感觉跟凌迟无异。
顾瑭伸手,指腹轻轻按上伤疤,楼巍一把握住。
“这里还疼吗?”
“不疼了。”
“伤你的人呢。”
“死了。”
“你杀的?”
楼巍没有回答,反问:“你……怕了?”
“是啊,有点怕,怕再深一点,我可能就遇不到你了,那我今天是不是得瘸条腿?”
楼巍:“……”
顾瑭掀起自己的校服衣摆,指了指自己腰侧:“你摸一下。”
楼巍绷着身体,微微睁大眼睛,似乎对这话不能理解。
“让你摸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