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淮如这怀疑可是错怪了贾张氏,这个年代盗窃可是重罪,不光是重罪,还要连累一家老小。
贾张氏指使棒梗偷东西,那也只敢让孩子偷点白菜心这种不值钱东西,当然这要除开傻柱。
贾张氏早就摸清傻柱为人,清楚傻柱就算是知道棒梗偷他家东西,傻柱也不会声张,也不会追究,这才敢把傻柱家扫荡无数遍。
其实从这就可以看出,贾张氏还是挺聪明的,知道什么是大家底线,如果她真知道自己大哥偷了这么多东西,贾张氏早就阻止了。
当时她大哥没拿东西,就火急火燎的离开,贾张氏心里虽然有点怀疑,但是更多的是高兴,高兴这次不用给她大哥东西,所以这一高兴,就没往深了想。
就在秦淮如婆媳商量的时候,刘海中和易中海扯皮也有了结果,最后易中海没有扯赢刘海中。
毕竟刘海中和贾家除了是街坊,其他是毫无关系,就算事情闹的再大,那也不影响刘家什么事,而易中海不同,他和贾家关系匪浅,如果只是单纯的报警,然后抓了贾张氏大哥,这倒是无所谓,可是这事如果真这样,那不可能就这样结束,贾张氏娘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到时候肯定会上贾家来闹,那贾家接下来一段时间怕是不得安宁,而贾家不得安宁,那他易中海也不能置身事外,早晚会被牵连。
易中海站起来说道:“贾张氏,既然你现在不承认,非要问清楚再说,我们几个大爷商量了一下,那张家村离这里也不是很远,明天早上一大早我们就一起上张家村去,如果现东西确实是你大哥偷的,到时候你们张家不光要赔,还要双倍的赔,还要负责明天去张家村的人的路费,不知道这样你愿不愿意?”
贾张氏心里已经认定是她大哥偷的东西,易中海的主意她怎么可能答应,这赔双倍,加上明天去的人的车费和误工费,那怕就不是几块钱能解决的了,怕是要十多二十块钱。
贾张氏心里一默算,就往地上一坐,扯开嗓子又开始哭闹。
“这不活了……这是要逼死人啊!老东西啊!你看你死的早,我们贾家就一直让人欺负,你活着的时候,那称兄道弟的人啊……现在也开始落井下石,也和外人一样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
听贾张氏那哭腔,胡志军问旁边马婶道:“婶,听贾婶话里的意思,当年贾叔和一大爷还关系匪浅?”
旁边那马婶也是贾张氏一辈的人,在这四合院住了好几十年,算是对四合院情况非常清楚的人。
马婶说道:“当年那老贾也是院里一号人物,解放前,那可是帮洋人干活的,当时他和老易那关系可是好的不得了,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这老贾没了之后,也是因为这关系,老易才收东旭那孩子当徒弟,不然你看院里这么多后生,老易收了别人当徒弟没有?”
这马婶不说,胡志军还没现,这刘海中一个七级钳工,在厂里都有不少徒弟,这逢年过节的时候,都有不少人来院里看望刘海中,可是易中海一个八级钳工,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徒弟,就胡志军知道的,好像就贾东旭一个徒弟,就秦淮如跟着易中海学钳工,也没听易中海收秦淮如当徒弟。
想到这个,胡志军就问道:“婶,这二大爷都有不少徒弟,就我知道的,我们附近几个四合院,二大爷都有两三个徒弟,可是怎么一大爷就只收了一个徒弟?”
听胡志军问这个,那马婶还没说话,旁边牛叔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师徒胜似父子,有的人不怕麻烦,就像老刘,收了一大堆徒弟,有的徒弟给他争光,但是也有的徒弟给他招惹麻烦,这老刘为什么到现在一直评不上八级钳工,就是被他徒弟给牵连的。
这老易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他当然不愿意收徒弟,就怕收了什么道德品质有问题的徒弟,最后连累他。”
这牛叔比起易中海要小十来岁,但是也是四合院老住户,并且也是在轧钢厂上班,只是他不是钳工,而是六级锻工,这也是四合院里收入拔尖的人之一。
就在胡志军几人在地下嘀咕的时候,易中海听烦了贾张氏的哭闹,有些恼火的说道:“贾张氏,你再这样胡搅蛮缠,那这事干脆直接报警好了,如果到时候查出来真是你大哥偷了院里东西,那时警察同志会不会认定你是同谋,那可就不好说了,要是认定这事你事先知情,那四合院怕是就不适合你再住下去了,到时候你怕是只能去乡下养老了。”
听易中海这么一威胁,贾张氏的哭声顿时没了,她从地上爬起来说道:“这事我可事先不知道,你可不能胡说八道。”
易中海的话可是直接戳中贾张氏软肋,自从贾东旭去世之后,贾张氏之所以不愿意秦淮如改嫁,就是害怕被赶出四合院。
见贾张氏被自己话吓到了,易中海说道:“这个可不是你说了算,这只要报警了,到时候就是人家警察同志说了算,如果警察同志查到你事先知情,那是不是同谋这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