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食言就好。」下一秒又話鋒一轉,「不過你食言了也沒事,我到時候把責任全推給你,讓硯辭折磨你就行。」
宮宜修忽然靠近虞樂的耳朵,「你見過硯辭折磨犯人的模樣沒有?」
「那可是一雙無情、藐視生命的眼睛,不管你如何狡辯,他手裡的刑具依舊會烙在身上,滋滋滋——」
「那是皮膚在火里燃燒的聲音。」
熟悉的壓迫感猶如洪水猛獸一樣席捲虞樂,他忍不住地後退幾步。
宮宜修側眼看了看他,之後雙手揣兜離開。
最後,待在角落裡的虞樂被傅爺爺的心腹找到。
「夫人,少爺可能喝多了,老爺讓您扶著少爺回房休息。」
虞樂攥緊的手心裡全是汗,聞言點點頭,「好。」
傅硯辭坐在一側的沙發上,看見虞樂走過來,他身形不穩地起身。
看來是真的喝醉了,從起身的動作就能感覺到他的醉意。
靠近了才知道,傅硯辭身上的酒味很重。
但一時竟也分不清,他身上四周縈繞著的,到底是酒味,還是信息素?
虞樂扶著他,把一條胳膊掛在自己的肩膀上。
傅硯辭噴灑著熱氣的鼻尖猛然靠近虞樂的腺體,在聞到熟悉的、淡淡的桃子味信息素的時候,整個人一下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嗯……元帥……您……」
傅硯辭裝沒聽見,沒走幾步就用胸腔壓著單薄的脊背。
還好別墅是有電梯的,要不然虞樂不一定能把人成功地帶回房間。
喝醉酒的傅硯辭被虞樂扔在床上,虞樂站在床邊喘著粗氣。
他走到床尾倒了杯熱水,手從口袋裡摸出一顆黃色的藥丸,藥丸落入水裡,很快就消失不見。
重走回床邊,把水放在床頭柜上,扶起床上的傅硯辭。
「元帥,您喝水嗎?」
傅硯辭的寸頭長長了些,不過依舊扎手。
他努力睜了睜眼,「樂兒,辛苦你了。」
虞樂端起水遞到他的嘴邊,「喝點水吧,喝點水醒酒醒的快。」
看著傅硯辭就那樣直接把杯子裡的水一下全喝完,虞樂撕掉了後頸貼著的隔絕貼。
空氣中的omega信息素慢慢充斥在空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