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鑰匙』並沒有拿回別墅,還在桃園社區的那個家裡。
他趁著白天上班,午休的時候去拿了『鑰匙』,拆掉包裝盒放進口袋。
晚上。
虞樂回來吃了晚飯,急匆匆地吃完就上樓。
大概過了兩三個小時,他一直站在次臥的窗戶邊觀察著門口,最終確保傅硯辭不會在今天晚上回來,他才來到樓下。
此時已經快接近凌晨,別墅里的傭人都早早睡下了。
他找到劉管家住的房間,在門口輕輕叩了叩門。
門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就被人從里打開。
虞樂在門開的瞬間,臉上頓時露出難受的表情,甚至連額頭的汗都在配合他的演出。
「劉叔、我可能是剛剛吃壞肚子了,好難受,家裡有沒有什麼藥……」
劉管家臉色有些擔憂,急忙披上自己的外套。
「夫人,您等等,我去客廳那邊給您找一下,藥箱裡面應該有。」
虞樂捂著肚子,整個人無力地靠在牆上,「那就麻煩劉叔了,我、我就在這兒等您回來吧,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劉管家哪敢耽誤,急忙攙扶著虞樂進入屋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簡單交代了幾句就出了門。
看著老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虞樂臉上的痛苦神情一下消失,之後他面色冷靜地起身走到對著床尾的壁畫面前。
輕輕掀開壁畫一角,就能看見裡面的暗格。
不知道該說劉管家是有心、還是沒心,暗格並沒有鎖,打開就能拿到鑰匙。
虞樂眸色一沉,這麼重要的東西,就這樣簡單地放在這種地方?
不過他現在先不思考這麼多,把提前放在口袋裡的『鑰匙』拿了出來,再把真的放回口袋。
而他此時的忽略,也讓他的成功蒙上了失敗的白布。
做完一切之後,他漠然地回到剛剛的椅子上坐下,手繼續捂著肚子。
劉管家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很多大大小小、花花綠綠的藥。
「夫人,我看了一下,把有關的藥都拿了過來,您的症狀是什麼樣的?看看需要給您吃什麼藥?」
虞樂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泛白,「就是、有些拉肚子,拉的有點虛脫……」
劉管家拿出其中一盒,取出幾顆藥,又走到一旁的飲水機前接溫水。
「夫人,您吃一下這藥,半個小時後,要還是繼續拉肚子的話,我送您去醫院。」
虞樂接過藥,就著溫水一口悶了下去。
「謝謝劉叔,讓您為我費心了。」
劉管家把手裡的藥都收好,「夫人哪裡的話!少爺不在家,您就是我的主人,服侍好您是我的職責。」
他提到的「不在家」讓虞樂懸著的心鬆了松,他溫和地笑了笑,「吃了藥,好像確實是好很多了,謝謝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