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馥舔了舔唇角,像是早有预料,右手托在他后腰,一边用冷意包裹刺激他,一边用馥郁的温暖乌木香安抚他。
她游刃有余,而他神志聩。
某一时刻,江郁甚至产生一种醉酒的不是南馥,而是他自己的感觉。
江郁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出呜咽一声。
轻轻软软的,缠绵可怜的
像是猫叫。
南馥小腹微紧,动作顿住,身体像是被按下暂停键。
她抵着他,牙尖在他腺体周围试探,嗓音带着蛊惑意味“怎么办,被你弄得我也有点难受了。”
江郁抓着南馥肩膀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一时间思绪飘得很远。
要是南馥就这么标记他了,似乎也挺好的。
即使明早醒来,她也许会产生懊恼、愤怒等来源于他的欺骗的情绪,但那时他已经成为她的oga了,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没有一个aah会在标记期抛弃自己的oga。
江郁嗓子有些涩,他闭了闭眼,颤抖着朝她更深地埋下自己的头。
脆弱隐秘的腺体毫无遮挡地袒露在南馥面前。
随着这个几乎称得上默许的动作,少年大片背部肌肤也跟着在冷冽空气中轻轻抖,肤色几乎白到晃眼的地步。
南馥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腺体,里面传出来的信息素味道更浓了。
浓到她稍微有些犹豫。
这味道不像是aha的,倒像是
南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
她骤然松开江郁,三步并作两步打开卫生间的马桶,没忍住,很难受地干呕了一声。
然后一声接着一声。
其实什么都吐不出来,可就是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
江郁怔愣一瞬,还没从变故中回神。
望着南馥狼狈弓起的身体,他刚才的冲动一点一点被抽离,眼里褪去所有温度,连带着浑身血液都凝滞住了。
真是够可笑的。
他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一茬。
这人明明接受不了oga的信息素。
他到底在妄想什么呢
江郁的腺体还在烫,他知道南馥有随身携带抑制喷雾的习惯,于是走上前从她兜里掏出喷雾,飞快往自己后脖颈喷了几下。
抑制喷雾只能隔绝味道,短暂地抑制信息素分泌,如果是进入情期的oga,必须要注射oga专用抑制剂。
他只能趁着抑制喷雾的有效时间,死死咬着牙,拼命回收自己的信息素。
到最后,甚至带上了一股子厌恶的情绪。
做完这一切,他艰难打开盥洗室的门,用他仅存的一丝理智,给许淮因打了个电话。
南馥是被冷醒的。
外面好像是下雨了,打开的窗台上飘落点点水渍。
她浑身上下像被卡车碾压过一遍似的,各种关节都麻得慌,就连脑子都疼得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缓了两分钟,南馥才慢慢睁开眼睛。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盥洗室现代简约风的装修,然后是被她倚着的不知是拿来当枕头还是坐垫的马桶。
断片儿前的记忆逐渐回笼。
她记得自己为了向江郁道歉,拽了他出来喝酒,没找到酒店,他带她来了许淮因买在七中旁的公寓。
南馥缓慢站起身往客厅走,垃圾桶和旁边地上有几个空掉的啤酒罐。
看来和江郁喝酒是真的了。
那么江郁现在人呢
南馥在房间里找一圈都没找到人,只好掏出手机给江郁打电话。
电话接通,南馥正要扣到耳边接听,下一秒就被挂了。
“操”
南馥顶了下后槽牙,“什么意思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