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把人给打碎了,再告诉他,你可以选择的规矩!
这厉锦天就是活阎王!
付愧恐惧地看着厉锦天犀利的眼神,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认错,只怕会死在厉锦天手下。
“我错了,我再也不觊觎你的女人,你放过我吧。”
厉锦天不但没松开脚,还脚下施压,一用力,付愧就惨叫连连。
还是李离从人群中走出来,“厉锦天,别弄出人命,他可是业绩冠军。”
言下之意,他可以残废,可以缺胳膊断腿,但是不能死。
死了,就没人给他赚钱了。
厉锦天收回腿,拿出雪白的手帕递给苏清婉,“他碰哪儿了,擦干净。”
苏清婉接过手帕,“我去洗澡。”
她去浴室,洗了两次,出来看见厉锦天就站在门口。
“你等我?”
她很诧异。
厉锦天递给她一个馒头和一个水果,“刚才你没怎么吃饭。”
苏清婉拿着白馒头和水果,被缅北冰封的心第一次有了一丝丝温暖。
“谢谢。”
厉锦天转身走了,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厉锦天是带着目的而来的。
厉锦天回眸,嘴角微微上扬,“你不是要给我展示你学的技术?”
苏清婉脸颊一下红了。
天知道厉锦天用他那张冰冷的脸说这种虎狼之词完全不搭调,但是就是性感得要死。
低音炮的声音,听得耳朵都怀孕。
苏清婉觉得,厉锦天就是缅北园区的神,邪神!
高深莫测,时而冰冷,时而炙热,宛若被迷雾遮住。
看得着,摸得着,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苏清婉回去工作,袁媛拉着她激动地八卦。
“夜先生也太牛叉了,把付愧都废了,他没那玩儿了,彻底断了他的念想,我们两个以后安全了。”
苏清婉却笑不出来,直觉告诉她,厉锦天危险,远离厉锦天。
可是她现在也没得选择,除了厉锦天,她没有别的路可走。
袁媛显然没发现苏清婉的顾虑,自顾自说道:“昨晚,你们有没有那啥?厉锦天猛不猛?”
苏清婉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脸颊红了。
袁媛很显然误会了,张大嘴道:“哇,很猛是不是?你脸都红了。”
苏清婉咳了一声,“没有。”
“那你昨晚第一次去他房里,他没碰你,他柳下惠啊?”
苏清婉急忙捂住袁媛的嘴,“别乱说,被听见了。”
“怕什么?他又不在,听见了就听见了呗!我跟你说,很多男人,身强体壮,那方便不行,我看夜先生就是。”
苏清婉尚未来得及回答,便听见李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兄弟,你看女人都知道你不行,以后可怎么办呐!”
苏清婉猛地回头,就看见厉锦天和李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后。
李离幸灾乐祸地看着苏清婉。
他对苏清婉很不满,厉锦天因为他,几次伤了付愧。
付愧可是一个摇钱树,死了,他就亏大了。
一开始若不是看在苏清婉是高才生的份上,他花了大几十万,没捞回本,早就把她给丢出去了。
如今知道苏清婉是个祸害,若是惹怒了厉锦天,他就直接丢出去了。
袁媛也吓得站起来,低着头,瑟瑟发抖。
苏清婉本能地把袁媛楚藏在身后,心虚地看着厉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