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谈片刻。
王乘特意说起最近火鼎派在丹山坊各种令人怨声载道之举,然后问道:
();() “冯道友,你不是认识火鼎派的修士吗,你有没有什么消息啊,这火鼎派这是怎么了?”
听王乘问起这个。
冯章顿时有些神神秘秘。
“这個。。。。我确实是知道一点。”
“冯道友快讲讲。”
王乘推波助澜。
“咳咳,其实也都是流言,我认识那位修士不过是一火鼎派外门弟子。。。。。。”
冯章吞吞吐吐,似乎在犹豫说还是不说。
“冯道友,流言就权当流言说呗,我起誓绝不乱传。”
在王乘的一再追问下,冯章看着热乎的助气丹,也总算是将他所知道的一股脑倒了出来。
。。。。。。
回到家中。
王乘立马拉着刘珺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什么!你是说。。。。火鼎派的老祖可能要。。。。”
刘珺说话都不敢大声,也不敢说全,仿佛说出后面几个字都会被金丹修士听到一样。
“没错,冯道友说的,说火鼎派的老祖在战争中还是受了伤,新伤旧伤一起算,日子恐怕不多了。”
王乘脸色沉重。
虽然冯章口中的这个消息只不过是来自一位外门弟子。
但是王乘觉得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据他说,丹山坊如今的各种征收乱象,是因为如今的火鼎派内部混乱。
各个筑基长老之间无心管理,门中弟子颓于修炼,只知道争权夺利,趁机捞一笔。
也正因为此,丹山坊中的油水才被刮了一层又一层。
不仅仅现在刮,未来还要刮。
可这些在王乘看来都只是小事。
他的担忧,还是在前路未卜上。
“火鼎派能盘踞此山界,全靠金丹老祖坐镇,如若金丹老祖一死,那会不会又是一场动乱。”
王乘想到这里,顿觉心中乱麻一片。
“这才安定多久,怎么又搞这么一出。”
“那会不会打战,我们是不是要早点离开?要不我们跟着商队先走吧。”
刘珺忧愁满面,有些不舍。
物价上涨虽然让日子难过,可也没有到过不下去的地步,可要是再来一场战乱,那就有些民不聊生了。
“我再想想,再想想,战争应该不会。金丹修士一死当然会引起别的门派觊觎,可火鼎派想反抗也没有办法。火鼎派全部筑基修士出手,也顶不住别的门派一个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