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抱住他,“谢谢你等我下班。”
傅歌简直受宠若惊,缩在他怀里都不太敢动了,“都是应该的。”
“吃过晚饭了吗?”
“嗯。。。。。。吃过了的。”
太拙劣的谎话,戚寒没有拆穿,只是把人抱在腿上,自己则坐到沙里,“那再吃些宵夜吧,我给你买了薯条,可乐能喝吗?
“能!”
傅歌高兴得眼底都闪过碎光,“谢谢先生。”
他还是和一个月前一样,捏着薯条小口小口地吃,即便生活再落魄,优雅和温和依旧刻在骨子里,再饿都不会狼吞虎咽。
“明天带你出去走走吧。”
他怕傅歌再这样下去会把自己永远封闭起来,变成一块有血有肉的枯木。
傅歌怀疑自己又幻听了,不敢置信地问:“带我吗?”
“嗯,我们一起。”
“一起出去玩?”
他惊喜地笑起来,枯竭已久的生命力随着这句话重流回身体,就像显微镜下吸收了水的细胞,变得饱满而可爱。
戚寒温柔地吻他的额头,“也不算玩,就是个小应酬,都是相熟的朋友。”
“啪”
一下可乐掉在了地上,傅歌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嘴唇不太自然地抖动着,“应。。。应酬?”
“嗯,怎么了?”
“我、我能不去吗,我这样太丑了,会丢您的脸。”
“不丑,”
戚寒捋过他的梢,“很漂亮。”
只是这两个字,让傅歌刚唤醒几分的生命力瞬间坍塌,饱满起来的细胞像是滴了盐水一般,骤然紧缩。
他呆愣愣地看着地面,嘴里喃喃着“漂亮”
,最后轻笑一声,就像和所有的一切都妥协了。
“好啊,我陪您去。。。。。。”
戚寒不明白他前后的转变为什么如此之大,直到聚会当天。
酒过三巡,他因为一个电话离席,拜托身旁的朋友帮忙照顾傅歌。
前脚走出门,刚把电话接起来,包厢里就传来朋友的大喊,戚寒快步回去,打开门就看到傅歌脱光了衣服,强行伏在朋友身上,像是被逼卖身的妓子。
“卧槽戚哥,这可不赖我啊!您前脚走他后脚就扑过来了!”
朋友挣扎着大叫,视傅歌如洪水猛兽,“怎么回事啊这,我可是清白之身,洗脚都不洗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