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恪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李政急忙解释,“先关禁闭,我们再根据相关制度来执行。绝不姑息,我保证,你看可以吗?”
“你说的是真的?”
钱恪微笑地看着李政。
“当然,我保证!”
李政信誓旦旦地说。
“行,”
钱恪平静地说,“那就这样吧,本来还想多看会儿他们拙劣的表演的,得,现在看不成了,那就算了吧。不过,他俩的事我还得交代一下,他们以后都不能用力打人了,我担心他们控制不住,用力过猛,可能会引起体内的某种力量激烈膨胀,进而产生爆炸。”
“什么?”
大熊和疯子不可置信地盯着钱恪。
钱恪现在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对他不敬和不利的人,他不会再放虎归山。他刚才趁大熊和疯子之际,已在他们体内种下了幽冥之力,只要他们使力,身体便会启动毁灭程序,爆体而亡。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李政既气愤又很无奈。
“我能对他们做什么呢?”
钱恪似笑非笑,阴鸷的眼神让在场的人感到死亡的气息,“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只是觉得他们做的坏事已经够多的了,如果在做坏事,老天爷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哈哈……”
“你……故弄玄虚,我现在就杀了你……”
人大无脑的大熊偏偏不信这个邪,挣脱拉着他的人,冲向钱恪。
“嘭……”
就在离钱恪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诡异的事情生了,大熊身体突然爆炸,血肉横飞粘了旁人一身。
钱恪早有,悄悄施展幽冥之力进行保护,一层透明的保护膜笼罩在钱恪周身,将飞来的血肉弹飞出去。
众人都被这一壮烈场面惊呆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疯子已经完全瘫了,要不是旁边的警察搀扶着,他便完全瘫软在地了。
饶是见多识广的李政也无法保持淡定从容,面对钱恪这样的人物,通天手段和本领,谁得罪得起?难怪把江浩明打得重伤,他依然可以有恃无恐地来到羁押室。江浩明应该已经也废了,如果他接下来不能得到钱恪的宽恕的话。
一念及此,李政就暗暗庆幸他并没有直接得罪钱恪,否则真的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钱少……你……可以离开了。”
李政无比敬畏地低下头,“是我没有调查清楚,让你受委屈了!”
“谁说我可以离开了?”
钱恪幽幽地说,“实话跟你说,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离开。”
李政吓得惊慌失措,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就是了。江家连钱恪是什么人都没有调查清楚,冒冒失失让自己帮忙收拾钱恪,这不是自讨苦吃活受罪吗?
“钱少,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李政小心翼翼地陪笑着,“只要在权限范围之内,我一定帮你办到。”
“我哪敢提什么要求?”
钱恪不为所动,“我现在突然觉得这里不无聊了,我不想走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
李政尽量低声下气,“钱少是做大事的人,窝在我们小庙里那得耽误多少大事。”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