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说笑,”
刘洋打了个哈欠,“我今天来可不是来跟你说笑逗趣的。”
“我知道,”
钱恪冷笑了一声,“你是来杀我的,那么请问一下你在替谁卖命呢?”
“你不会是真傻吧,”
刘洋不屑一顾地看着钱恪,“它是我赖以生存的保障,你以为我会傻到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给你?”
“现在不会,”
钱恪冷笑着,“但意外和惊吓常常不期而遇,你猜猜看,待会儿会不会有惊吓,会不会有意外呢?”
“有我在,”
刘洋得意地说,“绝对不会有意外。”
“你真是自信,”
钱恪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但自信过头了就成了自负。”
“我有实力。有实力的人可以自信。”
刘洋得意地笑了。
“我也是个自信的人,”
钱恪充满善意地笑了,“我可以先给你露一手,在一分钟之内我可以拿走你身上的某样东西。”
“你又说笑了,别总是逞口舌之快。”
刘洋哈哈大笑,“我的东西永远是我的,你绝对拿走我的东西。”
“那我们就赌一赌,”
钱恪微笑着,“如果我从你身上拿到了东西,我不会额外要求什么,我只要求你无条件归顺于我,怎么样?”
“我的要求就比较简洁明了、直截了当,要是你输了,我只要你的命。”
“你本来就是来要我的命的,如果还是要我的命,那对你太不公平了。”
钱恪精打细算,“我答应你,除了我的命,我允许你重新做赌。你放心,你要什么我都给。”
“别的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个累赘,有你的命就足够呢。”
刘洋哈哈大笑,“洗干净脖子等着我。”
说完,刘洋从怀中掏出锋利的匕,对着钱恪。锃亮的刀锋,在灿烂的阳光下闪闪亮。
“噌……”
刀锋在风中颤动,一道亮光飞向钱恪的脖子。
眼看着刀锋之影就要碰到钱恪喉咙上的肌肤,刘洋似乎已经看到了钱恪倒在血泊之中画面。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一道弧线。
结果正如钱恪所说,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惊吓哪个会先来。刘洋刀锋划过,刚才还定定现在面前的钱恪,在零点零一秒之后诡异地消失了。刘洋连眼睛都没有来得及眨一下,钱恪就在他睁大的眼睛里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