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裳微愣,是啊,她是自己的驸马,没什么可避着的。
她走神的功夫,陶初一已经将里衣解下来了,可新的里衣并没有被递过来。
过往,陶初一是隔着布料听心跳声,现下,她倒是可以直接听了。
“初一你在做什么?”
陶初一抬眸,眸光闪动,“我在听姐姐的心。”
衣衫落地,她揽着南宫云裳躺下,极尽温柔之能事,两人皆是情动。
南宫云裳忽然拦住她作怪的手,“你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奇怪的话本子?”
陶初一抬头,顺势说道,“是啊,话本子里就是这么写的,我也要试试。姐姐,我饿了,我想吃掉你。”
今日的陶初一可是太开窍了,南宫云裳根本招架不住,大脑无法思考,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手上,唇边。
两人温存许久,南宫云裳丢盔弃甲,再也阻拦不住。陶初一是真的想把她吃了,却没有做到最后。
南宫云裳在她眼里,如纯洁的白玉无瑕,她在玉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不由觉得满足。
成亲这么久,她都是傻着的,白白浪费了许多时光。可转念一想,许是因为她傻的真诚,才打开了姐姐的心扉。
“姐姐,睡吧。”
陶初一在她的额头上轻啄,随即拥着人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的好沉,南宫云裳再睁眼时已经是次日清晨。她支棱坐起来,居然从昨日午后睡到了转天,这也太过……放纵了。
昨日的记忆逐渐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愈发清晰。
南宫云裳掀开被子一角,瞥见身上的红痕,赶忙围上,脸埋进薄被,只露出一双眼睛。
太……孟浪了。
话本看过千千万,真轮到自己身上时,又不是那么回事儿。她怎么能任由初一胡闹,可初一是她的驸马,这也是早晚的事。
南宫云裳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回头望向犹在酣睡的陶初一,轻轻叹气。
也不知初一明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
这时,陶初一不情不愿的睁开眸子,看到南宫云裳望着自己,露出灿烂如艳阳的笑容。
“姐姐早!”
“不早了,都睡一天半了。”
南宫云裳小声说道,耳根不自觉发红。
陶初一迷迷糊糊坐起来,低头一看,“我的衣服呢?”
南宫云裳:“……”
陶初一不仅掀自己被子,还手欠的掀了南宫云裳的,“姐姐也没穿衣服!羞羞!”
“初一别闹了。”
南宫云裳背过身去,“还不是你昨天胡闹害的。”
陶初一不解的挠挠头,她只知道自己睡觉了,不记得自己胡闹。为什么姐姐说她胡闹了?难道她做了什么然后忘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昨日那样对我……”
南宫云裳越说声音越小,“你知不知道,只有真正的夫妻才会做那样的事。”
虽然没有那什么,可也是坦诚相待了。
陶初一挠挠头,“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
她越发不明白姐姐在说什么了,好像是她不懂的事。
闻言,南宫云裳回过头,奇怪的打量她,眉头渐渐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