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驶进地下一层,江清月强忍着小腹处穿来隐隐的抽痛打开开门。
预期的生理期是在这几天之内光顾,所以她一直带着备用工具,只是这次跟以往不同,这次的亲戚似乎来势汹汹。
“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江清月捂着肚子慢慢向电梯走去。
显示键还在由向往下递减,看来她还要再煎熬一小会。
小腹处穿来阵阵的抽痛让额间冒出了冷汗,江清月不得不倚着墙壁缓缓蹲下,这个姿势能让她暂时舒服一些。
有些女孩子生理期,上能爬树下能捉鳖,各种冰式冷饮不在话下,相反,有些女孩子则瞬间变柔化作小绵羊,江清月则属于后者。
她都不想回味上个月那该死的蹂躏,此时的她整个人都像被无数个细针招呼,冷汗一直涓涓而下,脸色也变得愈苍白。
江清月的视线在一点一滴变得虚拟,她努力地咬牙坚持着,直到电梯门缓缓打开。
可是下一秒,一阵眩晕,江清月便没了意识。
夜晚风大,黎璃醉的不省人事,翟若白把车停在了她家小区外,没打算再进一步。
“到了。”
“你能送我进去吗?我现在脑袋特别晕。”
黎璃的住所是一套复式小别墅,可以说也是价值不菲。
黎璃是单亲家庭长大的,黎妈妈一意孤行选择离开普通人的生活,跟自己的初恋接了婚,黎爸爸以前是一位工人,意外的一次彩票中奖走了狗屎运成为暴户,开始涉入了自己的商人之路,平日里很少回家。
“嗯,那我就先走了,你也记得喝点醒酒药。”
“哎……要不然进去喝杯茶再走吧?这么晚还麻烦你,我挺不好意思的,我家就我一个人。”
翟若白听到后半句话是眼神暗了几分,可是黎璃却已经将门打开,一脸欢迎,拒绝不了,喝杯茶再走也无妨。
“想喝点什么?橙汁还是可乐?”
黎璃打开冰箱。
“一杯白水吧。”
黎璃愣了半秒,又走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杯子注满水。
“诺~”
“谢谢。”
翟若白接过杯子没有立马喝,反倒向四周张望了一圈,若有所思。
“平时都是你一个人在家吗?”
“嗯,我爸爸经常要出差工作,保姆一般白天打扫,所以也算我一个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