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谁窝藏逃犯?”
谢锦初立马反驳。
顿了顿又道:“我可跟你不一样,我从来没有干过杀人的勾当。说不定我是受了你的牵连!”
这话如同马蜂一般蛰了沈思思。
她扶着墙,挺着个大肚子站起身来,手指着谢锦初怒道:
“究竟是谁受了谁的牵累?你瞪着两只眼睛看不见吗?明明是我受了你们姓谢的牵累!”
心急死她了。
她的银子啊,可还在榻上的大木箱里。
虽是上了锁,钥匙她随身带着。
可也不保险啊。
万一箱子被撬开,或者,或者连箱子一起被搬走了呢?
院里的那两个下人,可并不是那省心的……
她都急的手心出汗了,却还要受谢锦初如此的污蔑,她正愁没处撒气呢。
原来谢锦初是侯府的正经大小姐,而她只是一个义女。
虽然都能管谢安叫一声父亲,管朱氏叫一声母亲。
可两人的身份却是天差地别的。
一个是天上的月亮,一个是水中的影子。
此刻可不同了。
同在囚牢,谁也不比谁强。
何况,看谢锦初那一身只有下人才会穿的粗布衣服,就知道她如今在丞相府是个什么身份地位。
这样的谢锦初,她没什么可顾忌的。
谢锦初也难以接受沈思思的态度。
从前在她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的沈思思,竟然胆敢指着她的鼻子骂。
真是反了天了。
她在丞相府受气也就罢了,到了这里,竟还要受这个沈思思的气,那还了得?
谢锦初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就甩了沈思思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让你知道知道该怎么跟我说话。”
沈思思压根没想到谢锦初会对自己一个大肚子动手,一时愣住。
不过很快便怒不可遏的抬手还回去了一巴掌。
谢锦初也愣住了。
她也没想到沈思思竟敢还手。
片刻后,两人疯狂的撕扯在一起。
福宝在一边哇哇大哭。
谢辰逸无奈的冲上前去拉架,但根本拉不开。
只得大声的喊狱卒过来,
等到狱卒拿了钥匙打开门,将两人分开。
二人的脸都已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