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阴谋又有谁来阻止?
那些阴谋恐怕不仅仅是针对穆府。
她没有一刀宰了他们,不仅是为了穆府,也为了揪出那隐藏极深的阴沟里的老鼠。。。。。。
“的确是一场骗局,却不是因为传言的那样。。。。。。”
有些事情,如果一直不说,便只会有更多的误会。
迎着姜迟满目的疑惑,穆子月将大致情形和他说了一遍,包括侯府真正想要的,是前朝的宝藏,也包括穆府面临的危机。。。。。。
“砰!”
姜迟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一对茶碗一跃而起。
穆子月一手一个,轻轻托住,又放回到桌面上。
“可恶!”
姜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被深深抑制的愤怒好似一触即。
穆子月点点头。
“所以,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如果有一日我真的要走,也会和他们断的干干净净。”
。。。。。。
等车夫送随从去了医馆,依照约定再回来接少夫人的时候。
穆子月和双叶果然就在沿路回侯府的途中。
上了马车,回到侯府,已是午时了。
谢安听说跟着出去的两个人,一个受了伤,一个至今未归,脸色阴沉下来。
他的确已经开始疑心穆子月了。
虽然双枝已被除去,可算下来,在整个侯府里,依然是穆子月最有这个能力,让魏南风突然消失。
若真是如此,穆子月的用心便显而易见了。
先买了魏南风回来,然后送到世子身边,再然后引起张京墨和世子的争斗,甚至儿子对自己越来越不满。。。。。。。一切的一切,实在太可怕了。
可他又实在想不出穆子月为何要这样做。
自穆子月进了侯府,他自认为他们都掩饰的很好,没有露出丝毫的马脚。
宝藏的事更是从未提起过一个字。
没道理穆子月会知道。
更没道理,她会做出这一切。。。。。。
所以,他需要证据。
猜测很多时候只会折磨人。
只有实打实的证据,才最能说明问题。
一直到午后,出城的随从方才回来。
“说,怎么回事,为何去了那么久?”
谢安的声音低沉又充满威慑。
随从喘着粗气:“侯爷,墨流云那个贼小子跑的太快,他前脚走,我后脚去追,就已追不上了,一直追到出城三十里,方在路边的一处茶摊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