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安平日里虽然话语不多,但也并不容易脾气,此刻脸上阴云密布。
沈思思哇一声哭出来,极力否认道:“义父,义母,思思冤枉,思思没有。。。。。。。。”
她太委屈了。
她已经十分小心谨慎了,为何还会被这群该死的下人看了个正着。
想不通。
朱氏一拍身旁的小几,啪的一声,怒斥道:“冤枉?你倒是说说看,他们这么多人因何要合起伙来冤枉你?”
众口铄金,下人们所言几乎都一个样,由不得她再不相信。
朱氏平常在众人前也多是和颜悦色,极少有这样生气的时候。
沈思思吓得一个愣怔,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跪倒在地,口口声声直呼冤枉。
“再不说实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虽说朱氏不轻易动怒,但兹事体大,若这个沈思思真做出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她也是断断容不得的。
不止是她,相信儿子也绝难容得了她。
“父亲,母亲,思思她定然是冤枉的。”
厅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谢辰逸。
他在前院得了消息,不顾自己还在装受伤中,着人扶着匆匆赶了过来。
沈思思和他青梅竹马,对他一心一意,誓此生哪怕没有名分,也定然要跟着他的。
说她和大和尚不清不楚,这不是胡扯吗?
他的思思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的。
“定是这个大和尚心怀歹意,意图对思思妹妹图谋不轨,被下人们误会了。”
谢辰逸看着还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丢在一旁的大和尚,笃定的猜测道。
“是不是这样?”
谢辰逸面露期盼,等着沈思思的回答。
看到谢辰逸进来,沈思思哭的更加伤心了。
此时听到谢辰逸出言维护自己,便使劲点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谢辰逸面色一滞,这既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
见沈思思哭的梨花带雨,已经没法继续再回答他的问话,谢辰逸索性走过去,将大和尚口中的帕子也拽了出来。
愤怒的质问:“你这个出家人,心思龌龊,竟敢打起良家女子的主意,实在可恶。”
大和尚整张脸早已涨成了紫红色,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急眼分辩道:“休要胡说,谁要图谋不轨?你们休要冤枉人!”
谢辰逸听不得这话,立时飞起一脚踹在大和尚肚子上:“竟然还敢叫冤枉!”
大和尚疼的满地打滚,嗷嗷惨叫不止。
听的厅中众人心烦意燥,朱氏令徐妈妈又将他的嘴堵上了。
穆子月不失时机的贴过去,站在谢辰逸身边,关切道:“夫君别这么大的火气,小心你的伤。”
谢辰逸一愣,意识到刚才有些失控了,随即面露痛苦之色。
刚刚听说沈思思出了事,太过着急,他已经差点忘记这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