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是多饿着他,让他那么迫不及待。
阮沁阳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与他相比,她的手太小,感觉就只能拢住他手背的一半。
&1dquo;别按了。”
&1dquo;你们都退下。”
阮晋崤挥退了屋里的侍女,注视着红盖头,并未用玉如意,而是亲手掀开了盖头。
浓欺红烛艳,佳人肌肤赛雪,眸光盈盈,倒映了烛光罗帐。
阮晋崤手顿了下,才取了旁边的合卺酒。
&1dquo;同饮一卺,此后我与沁阳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肉麻不过的话被阮晋崤说得格外认真,就像严肃的承诺。
阮沁阳轻轻颔,接过了瓠瓜:&1dquo;此后你不负我,我不负你,共甘共苦,生死与共。”
&1dquo;好。”
阮晋崤柔了眉眼,眼眸略弯,&1dquo;死同穴。”
也就是阮晋崤能在大婚的日子把这种不吉利的话说的情意绵绵。、&1dquo;好。”
瓠瓜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阮沁阳头还没低下来,就感觉到阮晋崤的手放在了她的领口,顿时慌张:&1dquo;我们不说其他话了?”
那么快就要进入正题。
&1dquo;要说。”
阮晋崤抬手剥去了沁阳身上坠满宝石的外裳,沁阳顿时感觉身上一轻,&1dquo;还有头上的冠&he11ip;&he11ip;既然要说,你褪你身上衣裳做什么?”
&1dquo;用身体说。”
阮沁阳怔了怔,这样也行?
这般自然是行的,屋中红烛摇曳,把屋子照的如白日般明亮,看到窗外的云彩,现在的确也还是白天,太阳还差一线才落下。
&1dquo;要不然吹灭了烛火再&he11ip;&he11ip;”阮沁阳缩在床角,细声细气地建议道。
阮晋崤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之前亲就完事,如今扒光了喜服,却只是盯着她看,深邃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她,像是能看出一朵花来。
阮沁阳是不爱害羞的人,此时被阮晋崤的目光看着全身都泛了绯红,淡淡的粉色,又水又嫩娇生生的,还真是被阮晋崤看出了&1dquo;一朵花”。
阮晋崤缓缓摇头:&1dquo;洞房花烛,烛不能灭。”
&1dquo;那你倒是快&he11ip;&he11ip;”
阮沁阳手躲躲藏藏的遮着,耳尖通红,要是阮晋崤要是再看下去不做事,她估计整个人都要被他看爆了。
到底是有什么好看的。
阮沁阳的催促让阮晋崤笑了起来,是沙哑的、低沉的,喉咙管震动,带着愉悦的笑意。
不过这笑很快就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