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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云哥挽留萧七姑:“她七姑,吃过午饭再走吧”
。
“不啦,我呢,若是说成了这门亲事,比喝碗酒心里头还热火着呢,我呀,得赶回去了”
。
“那好,她七姑,你下次再来,我一定为你补上这碗酒”
。
“那什么,您若方便,我给您占个卜”
。
“她七姑,那就麻烦你了”
。
萧七姑从怀里掏出一个麻布手帕,慢慢地打开一抖,里面的羊嘎拉哈散落在地。
萧七姑尖叫一声。
“呦,快瞧瞧”
。
地面上的羊嘎拉哈凸面都在上,齐刷刷地摆放在地面上。
“瞧,我说什么来着,这可是上上婚。啧啧啧啧,这个时候您若还不着急,到时候,可就没处买后悔药”
。
萧七姑慢腾腾地将羊嘎拉哈一个一个捡起来,放回麻布手帕,然后,慢腾腾地站起。
述律月椀心存感激,牵来了几只白羊,交与萧七姑。
“她七姑,这几只羊你捎回去,做个盘缠吧”
。
萧七姑故作忸怩。
“这个,多不好意思”
。
述律月椀交与萧七姑羊鞭。
“她七姑,你就甭客气了”
。
萧七姑接过羊鞭,倒着走了几步。
“大妹子,请留步,我先回去了”
。
“她七姑,我们就不远送了”
。
萧七姑摆了摆手,示意耶律云哥不要送了。耶律云哥望着萧七姑与羊倌的背影,渐行渐远。
萧七姑还没到家,就接到岩母斤的邀请。
“他七姑,你怎么才来?快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
“哎,夫人,我可是一接到您捎来的口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
“我请您来呢,是要您为我的儿子阿保机说媒”
。
萧七姑一拍大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个一说两现成,方圆百里,谁不知我萧七姑的绰号。我是每到一处没有说不成的,就等着花轿进门啦。说了半天你倒是相中了哪家的姑娘呀”
?
“耶律云哥的二丫头月理朵”
。
“什么?你是说耶律云哥的女儿”
?萧七姑急了。
“若说月理朵这小丫头儿,十里八村的,数这份儿的”
。萧七姑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