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配不上军事领这个称号呀。滑哥好歹也是于越您的儿子,将门虎子呀”
!
“你告诉他,别老想着吃祖宗的俸禄”
。
“为何不想?幼子守灶,是祖上留下的老规矩嘛”
!
“你懂个屁!接班人关系到契丹民族的生死存亡,这个大家我没法交给滑哥”
。
“老爷,你睡吧”
。她有些担心床榻底下藏着的人。
玉姑将床榻上的袍皮被子向上拉了拉。
喝了许多酒的耶律释鲁刚刚躺下就被尿憋起来了,他胡乱穿好袍子要去穹庐外撒尿。
耶律滑哥探出头来,玉姑把他的头又按了回去。
从穹庐外回来,耶律释鲁对案子上的大盘牛肉起了疑心。昨晚,自己明明没回家吃饭,家里怎会有这么多吃货?耶律释鲁皱了皱眉。
“刚才,我喝高了,说话重了些,你千万不要介意”
。耶律释鲁没话找话,故意挑起事端。
“阿保机大婚,您自然高兴,喝高了也很正常啊”
!
“嗯,有客人来过”
?耶律释鲁进入正题。
玉姑支支吾吾。“没,没有哇”
!脸色吓得惨白。
“你敢对我撒谎”
?
“真的没有人来,来过啊”
!玉姑结结巴巴,让耶律释鲁的疑心更大了。
耶律释鲁一把抓住玉姑的胸襟。“你说实话”
!
“你怀疑我?老爷,我这么小的年纪就嫁给了你,遭受了部族人多少白眼和非议,就连你也不信我”
?玉姑向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接着眼帘垂了下来,装作委屈。
耶律释鲁一把将玉姑推倒在地。
玉姑见耶律释鲁怀疑自己,为了洗清这“冤屈”
,从怀中抽出一把小鱼刀,对准了自己的腹部。
“您若不信,我只好自裁,请老爷还我清白”
。
耶律释鲁一把抢过小鱼刀,眼珠转了转。
“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
耶律释鲁轻蔑地着将小鱼刀扔到很远处。
“老爷,你若怀疑我们的感情,玉姑不如一死了之”
。
“我信你一回,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