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漪,漪漪……”
漪漪也暂时忘记了眼前之人不是那高高在上尊贵绝伦的太子殿下,而是她的夫君,是她女儿的父亲,大胆地踩上他的脚,圈住他的脖颈热情回应。
她的唇瓣还是那样的娇嫩柔软,香甜可口,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更加急促,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犹如疾风骤雨袭来,单弱的小花儿在滋润的春雨中簌簌怯怯地开着,舒展开洁白美丽的花瓣。
魏玹停了下来,两人额头相抵,她甜得像蜜一样,水润的杏眸也楚楚动人地望着他,大胆中带着一点羞涩。
魏玹情不自禁地又吻住她,用湿润的舌描摹她的唇形。
这一次便温柔缱绻了许多,不带半分情。欲,更多的是一种温存与抚慰。
沈漪漪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只能跟随他的脚步亦步亦趋,像在云端漫步,又像是鱼儿在水中欢畅遨游。
与他在一处,在这种事情上她多半都是享受居多,很欢喜,很放松,亦很愉悦。
欢喜得她心砰砰直跳,脸也红透,娇吁微微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平复着。
两人便这般亲密相拥着,谁也不愿动一下破坏这难得的安静,突然漪漪想起魏玹的旧伤,赶紧起身问他,“你身上的伤、毒怎么样了?”
“伤都好了,毒也清理得差不多了。”
魏玹握住她的纤纤柔荑,知她不放心,便亲自将衣袍揭开,直到露出那处长出肉,疤痕几乎淡得瞧不见的腰腹,漪漪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抬手,在上面摸了也就两下,感觉他好像比两个多月前又强壮了许多,腰腹间的肌理还是那样的紧实,便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抬眼时却被他含笑的凤眼捉了个正着,漪漪窘迫极了,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想我吗?”
魏玹索性将她打横抱起,两人坐在榻上,她则坐在他的腿上。他靠近了问,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侧脸上。
“想,想你。”
她耳根滚烫。
虽然已经做了许久的夫妻,可面对他这般灼目直白的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垂下了眼帘,不敢乱看。
他离开的三个月,在路上两人其实也一直通信。
不过在信中,多半是说安安,说这几日、这一路生了什么事,再者报平安罢了。
尺素如何能有当面传情更慰藉相思。
“有多想,嗯?”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羞窘,就是想呗,怎么还非得分子卯寅丑?
“我每晚都在想你……”
魏玹满足地轻叹着,吻上她的额头。
夫妻两人的唇才刚刚碰上,就听耳旁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孩啼哭声,彻底打断这来之不易的脉脉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