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被他的真心打動,為什麼交往一周就和他分手了?」
「張小姐,你如果只看錢,那他就是個行走的金礦,才是你該牢牢抓住的人。」
「張小姐,你真的有你說的那麼愛錢嗎?」
「呵呵。」張青寒冷笑,「說了這麼多,其實你不過就是想證明我不是個愛錢的女人,這樣的話,我們發生關係後,看起來也沒有那麼齷齪不堪了是不是。」
張青寒嘲諷地靠近他,「但是,你就是我的sugardaddy啊,不然任何人問你要錢,你都會給嗎?」
「當然不會,你這麼愛財如命,鐵公雞一毛不拔,摳門吝嗇,不該你出的錢你一分也不會出。」
「這就是你睡了我的帳單啊。」她用銀行卡輕拍他的臉。
「別否認,這裡面,就是你的嫖資。」張青寒狹長的眼睛審視他:「是你把我變成像妓女一樣的人,還妄圖給我洗白。」
「至於吳翔林。」張青寒輕笑了一聲,「我和他分手,是因為有人可以把你介紹給我啊。」
「你和他,我自然……」
她細長白皙的食指點了點他薄唇,隨後輕佻地笑了笑,轉身走出了廚房。
第22章金幣
22。
天氣預報,今日有大雪,21時左右。
蘇南是個少雪的城市,更別提今日的氣溫本就不算特別低,蘋果的天氣預報又不很靠譜,張青寒選擇性忽視,打了車回家。
路上偏偏下起了雪,毫無徵兆的越下越大,半小時的路程,路上的積雪便已1omm,這哪裡是大雪,分明是罕見的暴雪。
路難行,司機以降低出租費為由,將她在別墅區門口放下。
她下車,棕色毛絨皮鞋瞬間陷入了雪中,沁心涼的雪花擠入鞋中,迅洇濕了襪子,冰涼暈染腳踝,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呼出一口冷氣。
鵝毛大雪迎面撲來,夾著獵獵冷風拍在她臉上,淤積胸口的氣吐出,便很快被寒意灌進,血液糾纏冷雪,她仰頭看天,漆黑蒼穹下,無數的雪花旋轉飄落。
潔白,漂亮,吹不盡胸口那股噁心。
最近幾日,張科儉電話沒完沒了打過來。
上午張青寒不勝其煩,接了他的電話。
那邊,張科儉是無事發生的熱切語氣,「寒寒,好久沒回來了,怎麼也不想著給爸爸打個電話啊。」
張青寒不應,不妨礙他繼續深情表演。
「寒寒,上次是爸爸不對,爸爸後來想了想,也是很後悔,你那弟弟是有點胡鬧,你要看不下去,回來訓斥他幾句,大家都是一家人,還能有什麼隔夜仇,怎麼還能一直不回家呢?」
「我和他們不是一家人。」甚至和你,也要不是一家人了。
張青寒冷漠地想。
張科儉笑笑:「寒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不在,他們也是很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