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漾漾無數次心裡翻白眼,學校里真找個人畜無害的小羊羔,轉一圈估摸也就能拎出個吳翔林。
氣歸氣,有吳翔林在,她看著張青寒這樣的養眼大美女也無可奈何。半個月前聽說那二愣子追上張青寒了,氣的她差點把床上的男人踹下去,一顆好白菜還是被豬拱了!
結果扭頭就一周,兩人就分了。
更稀罕的是,張青寒主動聯繫她求介紹。
李漾漾狐疑地打量張青寒,「看不出來啊,你就那麼喜歡吳翔林?」
「嗯?」
「要不是因愛受刺激,你欸!我之前說了那麼多次,也沒見你心動過。」不是這個原因,她想不出藝服院花,怎麼還會需要她來介紹男人!
張青寒嘴角抽搐,「我喜歡他就不會分手一周就找其他人。」
「那誰知道呢。」李漾漾嘀咕著,不過她也不在乎,兩眼冒光,一臉八卦,「你想找個什麼樣的?」
張青寒淺笑,好整以暇看她,「這就是我為什麼來找你了,這件事,沒人比你更合適。」
李漾漾作為院裡屈一指的白富美,換男朋友如換衣服,而且每一個皆是錢和顏都占。追她的人或許不缺錢財,但在李漾漾這樣的家世面前,那些人還是差的太遠太遠了。
「哦?」李漾漾這下是真的來了興,微眯著眼,長睫掃過她靈動的美眸,高挺流暢的山根,紅艷勾人的唇,落在她一顰一笑自帶風情的臉上。
張青寒:「我找男人,只有一個要求。」
她靠近,緩緩道:「最有錢。」
*
宴會一角,張青寒靠著羅馬柱子,目光隨意的逡巡過在場的西裝紳士們,最後落在李漾漾鮮紅的美甲上。
「看見他的拐杖了嗎?」李漾漾問。
張青寒回想,那個木藤椅邊隨意放置的那根被她開玩笑可以用來掄腿止疼的木棍,「嗯。」
她知道李漾漾想說什麼:「紫檀木。」
「對,小葉紫檀,寸檀寸金,別人拿來只是做個手串雕個筆筒,他倒好,上百萬的東西當個木棍做成了拐杖,木棍上鑲的那顆玉石……」她抬頭打量了一圈這座金碧輝煌的大廳,「換這一棟房還能再送你一棟。」
張青寒黑睫輕顫,她對玉沒興也鮮少研究這些,但不是沒聽過蘇南第一富是做玉出身,原本還是玉石世家。現如今,他的生意從奢侈品發展到媒體,集團發展蒸蒸日上。
有人調侃,若不是離個婚剝了層皮,全蘇富他也不在話下。
她輕笑:「他倒是不低調。」
黑色羊絨大衣是danie1Lee在Burberry的秋冬秀場上的最設計,一條普通方格圍巾是netaherrera在國內還未有貨的品,上上下下單是衣服就快七位數,他只要最和最好看。
「還有些騷包。」她好笑。
對於這位離了異的黃金單身漢,金錢在他眼裡怕是真的只是排數字。
李漾漾拍手,「你就說,符不符合你的需求吧!」
*
宴會結束這三天,蘇南的上流交際圈裡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事,莫過於蘇南那位離異黃金單身漢現身在了桑小公子的宴會上。
而蘇大校園裡,最近兩天服表專業最勁爆的聞莫過於和吳翔林大少爺分手後,院花張青寒僅在幾天後就火換了個更有錢的男朋友。
據說兩人是在桑流的宴會上認識的,那有錢男人對張青寒一見傾心,在她失戀這個空檔乘勝追擊,靠著比吳大少更闊綽的家底,立馬在宴會結束後把人拿下了。
一向驕矜自傲,眼高於頂的張青寒坐著那男人的蘭博基尼sian,在炸街的聲浪中離開了宴會。
一時間,關於她的緋聞甚囂塵上,成為茶前飯後耐人咀嚼的熱點。
學校里熱議不斷,各種傳聞褒貶不一,而張青寒請的十天假才剛到期,回學校後她先去找了輔導員銷假,還沒走進服表的大樓,老遠就見到朱禾和師惠菊一左一右從遠處走過來。
朱禾先看到她,揮著老長似猿人的手臂就過來了。
服表專業,對身高的要求是默認的,女生一米七的身高在這個專業都算個小矮子,而在這裡面,朱禾人如其名,不知是小時候家長拔苗助長,還是基因突變,今年才17歲的她有著一米八七的身高,是服表女生裡面最高的那位,更別提她細長的手臂,老遠甩起來,像攀爬樹木的猿人。
「我可聽說了啊。」朱禾撞撞她肩膀,「桑哥的宴會,有個富二代對你緊追不捨,你還坐人家的車走了。」
服表專業不乏有錢人,桑流也不只邀請了她,有這樣的傳聞她不驚訝,況且,在她身上的議論又何止這些。
「帥嗎帥嗎,和吳翔林比怎麼樣?」師惠菊聽八卦的魂熊熊燃燒,兩眼冒精光,嘴上仍咔滋咔滋咬著一個紅蘋果。
張青寒拿走她手裡另一個蘋果咬起來,「蹭個順風車,你還會注意司機長什麼樣?」
「切,院裡傳的神乎其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都睡了,結果就蹭個車?」
張青寒無所謂的聳聳肩,笑容有幾分微妙。
別人怎麼想不重要,有人注意到就行。
「欸,我午飯。」師惠菊可憐巴巴看她手心,得,今天午飯從兩個蘋果縮減到一個了。
張青寒:「最近都布置了什麼作業?我落下了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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