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足浴店过后几天,日期指向音乐会日期,钱欢笑送的票。
今晚要去听钢琴演奏会,徐建出门的时候,本来想休闲装去的,邱海棠正好过来送橘子。
又到了秋天,有个好心人,给福利院送了橘子。
这个好心人去年送过,没想到今年2o24年也送。
福利院账本上,不说总额,说持续年数,6川警官排第三,连续23年都捐款,直到今年上半年,徐建毕业停了。
老爹让邱海棠给部分方便送到的孩子送一下。一些去外地的自然不送了。
虽然现在有快递,但这个要钱。
老爹的原始观念里,不能花钱,不能浪费钱,福利院缺钱,钱要省着花。
所以邱海棠免费跑腿可以。花钱请快递或者跑腿不可以。
孙树本院长的思维停在过去,不过坚持也有坚持的好处。
你比如,这车橘子,卖一点,换跑腿费,可以不委托邱海棠送。
那问题更多,卖多少,本市其他区送,外地的送不送。
卖了钱,当药费行不行,当伙食费行不行?好像有全卖折现的趋势。
所以福利院能坚持到现在,真是全靠了老爹的顽固。
有些事情,如果能妥协,如果能变通,那就不是原来的事情了。
哥,你去听钢琴演奏会啊,那是高档地方,这衣服怎么行,快换西装。
去听钢琴,不能穿t裇夹克,必须西装?
邱海棠点了点头。
嗐,真麻烦,徐建从箱子里,把这个屋子里唯一的一套西装掏出来。之前毕业的时候穿的,6川警官买的最后的礼物。
结果现没好好保存,衣服有点皱。于是徐建还是决定内穿t裇外披夹克去听。
邱海棠把西服拿回去熨烫,我的哥哥看来是需要一个嫂子帮他打理一下了。
徐建到了江城水鸟音乐厅前广场,钱涟漪也已经等在那。她开车来的,比徐建轨道交通要快一点。
不过她见到徐建的时候,脸上有明显的不满。
不是跟你说了,要穿正装,怎么还是这样穿。
徐建有点蛮不在乎,我去听钢琴演奏,又不是我的衣服听。
涟漪有点恼火,就不挽着徐建去检票进场,而是一前一后进场。
“涟漪,钱涟漪,”
有人叫涟漪。
涟漪回头一看,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张玉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请叫我阿兰。”
“阿兰?”
是的这是我的高卢名。
两人有说有笑,还边打招呼边走得更近。
徐建很无语,这男的谁,张玉洲,阿兰,谁啊。那今天的钢琴演奏会我要听吗?有必要听吗?
两人聊了很久,钱涟漪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个男朋友要介绍一下。
这是徐建,我男朋友,这是张玉洲,我的小,上小学的时候他去高卢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重逢。
徐建有点隐隐约约地担心,是有一次,跟史泰来去参加江城天龙观的祈福活动时,天龙上人看到徐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