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衍喝了口茶,勾了勾嘴角,说:“管他什么意思,跟太子的关系搞好了,日后咱们的地位才可稳些。”
“分明公子才是傅氏嫡子,凭什么公子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傅池衍:“行了,现在不是抱怨这些的时候。”
二人在房间内待了许久,一声声喧闹声消失后,张妈妈便来敲门了,说要领他去见“拂秀姑娘”
。
崔扶月原本以为营业完后便可拿钱走人了,谁知道还要去伺候男人呢?
“流光姐姐,我可不可以去见见真正的拂秀?”
流光没有回答,而是拉着扶月一股脑的往前走,扶月意识到不对,便想强行挣脱她的束缚,可另一边又来了个女子拉住她,此处人多,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崔扶月被带到了拂秀的房间,此处灯光是紫色的,比其他房间还要宽敞许多,就是有些许封闭,空气有些潮湿。
“这是拂秀的房间,你且等着,待会儿会有人来找你,你把那位爷伺候好了,我们会给你一大笔钱。”
崔扶月皱眉,问道:“伺候?你们刚才没说要伺候人啊?你们不都是卖艺不卖身吗?”
流光回道:“我们这些清倌人才卖艺不卖身,不然你以为拂秀姐姐怎么当上的头牌,值得那么大的价钱的?”
“阿六姑娘,事成后你此生都不在愁吃穿了,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好事。”
崔扶月摇头,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正正的扶拂秀到底去哪了,是不是真的过敏不不舒服了?
流光带着姐妹出了房间,便把门给上了锁,崔扶月听到声音后就放弃了挣扎,烦躁的踹了那凳子一脚。
她四处看了看,现衣柜里一件衣服也没有,梳妆台上的簪子珠宝也都没有了,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件胭脂水粉。
崔扶月回想着刚才被轰出房间后的场景,分明是看到那张妈妈和流光在楼下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了,后来又故意撞上了她。
一开始以为只是觉得她的打扮在这青楼中显的奇怪,现在想想,拂秀的日常用物都不见了,应该是走了,许是她们早就盯上她了,想让她当这个替罪羊。
不一会儿,门锁便被人给打开了,隔着紫色的纱布,看见了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傅池衍多看了那门上的锁一眼,便剥开紫纱缓缓向站在屏风后的女子走去,崔扶月听见脚步渐进,急忙道:“别动!”
他隔着屏风,问道:“既已选择了我,为何还要隔着屏风与我讲话?”
“我……”
话音未落,崔扶月的手腕便被他抓住了,往他怀里一拉,她被那裙子拌了一下,一整个扑进来傅池衍的怀里。
随后又用力推开他,说:“你想干什么?”
傅池衍听了她这话只觉好笑,忍不住便笑出声了,说:“拂秀姑娘当真是幽默,还问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拂秀姑娘难道不比我清楚吗?”
崔扶月垂眸,正思考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时,面纱一下子便被扯了下来,掩饰不及,她的美貌,傅池衍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