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虚不受补了?!
血流个不停,顾娇赶紧用手堵住,找了个空地坐了下来,一动不动,保持头部正直,避免头部后仰或前倾。
用手指轻轻捏住鼻翼,使鼻孔紧闭,大约过了五分钟后,血液终于凝固。
顾娇用溪水清洗干净,总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她本想尝一口百年人参啥味道,没想到被香甜口感吸引,不小心炫了一根。
完了完了,越来越晕了,看来日后入口的东西,食之要慎重。
迷迷糊糊间,顾娇好像来到了一处仙境,薄薄的薄雾笼罩着,好像一幅山水画。
再回神时,眼前的场景忽变,薄雾拨开变得清晰。
一座精致的三层小别墅坐落在繁花似锦的花海之中,小道镶嵌着各种颜色的鹅卵石,别墅上方是一座参天大瀑布,右侧是潺潺冒出的泉水,后方是一望无际的肥沃黑土地。
黑土地上跑着鸡鸭鹅。
咦?这不是她刚买的小别墅吗?顾娇揉了揉眼,眼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
走进小别墅,装修精致,家电家具一应俱全。
顾娇又惊又喜,莫非这就是原女主的空间。
上天待她不薄,赠送空间的同时,还将她的三层小别墅送来了。
记得女主的空间还有灵泉,不知道喝了能不能治她的眩晕感。
顾娇扶着脑袋冲出去,趴在泉眼上闻了闻。
闻着清冽香甜,顾娇忍不住尝了一口,甜丝丝的,喝一口神清目明。
有空间大别墅在,做什么生意?费力不讨好,还要面对各种尔虞我诈,直接摆烂养老挺好。
顾娇在空间里玩了半天,又泡了个热水澡,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逮了两只鸡,两只鸭回家。
顾老太刚从集镇上回来,上次的野鸡野兔卖了5o文。
家里的糙面快吃完了,正好买了一袋续上。
春日里忙的很,村里人纷纷扛着锄头耕种,此时到了饭点,不少人坐在大树下侃大山。
顾老太从村长家的牛车上下来,扛起1oo斤的糙面,脚步利索往前走,恰巧跟拎着两只鸡,两只鸭的顾娇对上。
啪嗒,糙面袋子掉落在地,顾老太嗷了一声,兴奋的围着顾娇转圈圈,笑的合不拢嘴:“哎呀,我的大孙女真棒,又逮到野味了,这次的看着咋那么肥呢?”
“估计是野鸡的祖宗,所以肥了些。”
顾娇满口胡诌,空间里饲养的鸡鸭鱼鹅,吃的好,喝的好,能不肥吗?
不少扛着锄头的老太太围上来,有人羡慕,有人嫉妒,还有人酸溜溜。
酸溜溜的那人是邹婆子,闺女给大户人家当小妾,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和顾老太是死对头。
邹婆子是顾家村最受欢迎的人,整日带着花簪子到处乱窜,说是享了闺女的福,你们这些土里刨食的人,恐怕一辈子也不知簪子是啥。
不少人背地里鄙夷咒骂,明面上巴结。
要说顾老太和邹婆子怎么结下的梁子,还要从借簪子说起。
顾老三说亲,对方的门槛有些高,顾老太便想带个簪子充门面,便腆着脸找邹婆子借。
谁知邹婆子一蹦三尺高,将巴掌拍的啪啪响,边蹦边顶顾老太:“不借哩,不借哩,你亲家的大门高二门低,别碰坏了俺的花簪子,不借哩,不借不借不借哩。”
脾气暴躁的顾老太直接跟她干了起来,骂她闺女当小妾,邹婆子骂顾老太女儿受气包,天天被丈夫打。
就这样,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最终簪子没借来,梁子结大了。
邹婆子眼红的盯着顾娇手里的鸡鸭,摸了摸头上的花簪子,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家,男人活着跟死了没啥区别,娇滴滴的孙女当牲口用,谁家用得着女孩打猎呀?是个人也干不出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