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个透明人胆敢去搜集当时如日中天的妃子父亲的罪证,可见此人并非等闲之辈,一直以来只是静待时机罢了。
欣常在长的实在一般,连宝鹃都看不上,一张大饼子脸上一张阔嘴加上毫无特色的眼睛鼻子,毫无姿色,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混到皇上身边去的。
在后宫里生了个女儿了却只混了个常在也就只有她了,这人应该胜在身体好。
一年难得侍寝几次,孩子在皇后眼皮底下生下来了。
不过生了个公主也没好过一点,位分太低,没法像曹贵人那样将孩子养在身边,家世可以忽略不计。
宝鹃刚从浣衣局调过来伺候陵容那会儿欣常在小产过一次,皇上去看了两次当是慰问,就因为这,绿头牌都被华妃叫敬事房的人给撤下来。
“欣常在怎么能跟小主比,就算家世低,小主不还有沈贵人还有莞常在这样的姐妹吗?”
宝鹃恭维道。
“陵容啊,那个怡亲王福晋的病好了没有啊?若是好了,你给她抄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上次除夕,福晋不是给你送了对耳环吗?你得寻个靠山啊。”
沈贵人皱着眉头出主意。说实话,如果陵容真被余氏关进慎刑司,以她如今的地位也只能是干着急。
“我又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回礼。”
陵容辩解道,这个问题她也着实想过。人家怡亲王福晋,世上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差她一个答应的回礼?
“你得看看她需要什么,物质不缺的人精神上就缺,不开心的人就缺开心的笑话。怡亲王福晋你不是说她心情不好,你就讲笑话开导她啊。”
沈贵人说的都有点急了。
“可是我又没有机会出宫---”
“你可以写字啊,写信啊。”
沈贵人长叹一口气,心里应该是为陵容的不开窍失望。
“嗯,我知道了。”
陵容翁声翁气回答。
“是别人我才懒得说呢。宫里的势力你得跳出圈来看,余答应去华妃那里去的那么勤。”
“皇上前不久赐了她妙音娘子的封号,这就是明晃晃的有皇上的宠爱。余氏若没有这点自信,肯定不敢如此高调,她又不是傻子。”
沈贵人许是觉得自己言辞激烈了点,缓了缓神色,又主动伸手拉了拉陵容的手。她尽量使声音柔和,听起来有亲切的味道。
“哎呀眉姐姐,你说的是真心话,我又不傻。你冒着得罪我的风险和我推心置腹,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陵容是为感动眉庄此刻的刻意讨好。
“你呀什么都好。”
“就是心眼太小。”
陵容接着沈贵人的话说道。
“这话是你说的,你不要算在我的账上哦。”
“眉姐姐这些日子跟在皇后娘娘算账算痴了,我可是最不会算账的人呢。”
陵容揶揄道。
“早知就不该得罪你,牙尖嘴利最是刻薄。”
沈贵人将手里的暖炉递给采月作势要对陵容动手玩笑。
宝鹃看到这暖炉套子是上次自己用织花锦缝的那个。
用了一个冬天,颜色褪了些,刚才还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