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贵人没好气说道。
“眉姐姐真是糊涂,你不在意华妃可要在意皇上的感受啊。温宜是皇上最喜欢的公主了,你这不去皇上肯定要记下了。”
莞贵人眼神暧昧,陵容知道莞贵人是在拿惠贵人自七夕之后连着好几日侍寝承宠说事呢。
“你去了有什么好结果,陵容,你把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惠贵人敲了两下桌面冷哼了两声,“去的勤跑的这样快,谁知不是去当替罪羊的。究竟是什么情况呢,说来我听听,若是不说只管各回各宫,不要浪费了我这壶好茶。”
“怎么有这等势力的人,陵容,走,咱们走。我宫里好茶多的是,不可不差她这一壶。”
莞贵人玩心一起,拉着陵容的手腕哈哈大笑起身作势往外走。
“是,让她在这里死命的猜,头猜白估计也猜不出前一会甄姐姐脱险是有多惊险。”
陵容和莞贵人一唱一和,惠贵人拉着俩人求饶。
“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哎,亏得我最大,现在居然要低三下四求着你们才听得到一点点消息,悲哀啊!”
一串悲凉的话语加上惠贵人笑靥如花的脸,着实是个大笑话。
“好啦,不耍你了。华妃曹贵人居然想着伤害温宜嫁祸于我。哎,真是可悲!”
莞贵人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这几日就浣碧取了木薯粉回来,其他各宫都没有取过这个食材。”
“后来呢?皇上知道了吗?”
惠贵人追问。
“现在只确定不是甄姐姐所为,至于罪魁祸,哼,她们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连孩子都不放过的阴毒小人。”
陵容回答。
“木薯粉怎么了?浣碧取木薯粉做什么?”
惠贵人不明就里。
“太医说温宜吐奶是因为吃的马蹄糕里混进了木薯粉的缘故。”
莞贵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长舒一口气。
“没见你多喜欢吃珍珠丸子啊,好好的你取什么木薯粉啊,真是。”
惠贵人脱口而出。
“哎,还好。七夕那天陵容和我一起回来,端妃也出面给我作证才洗刷了我的冤屈,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你知道华妃她们想要诋毁我费了多少功夫吧,还拉了两个丫头作证说看见我进了华妃的清凉殿。”
“七夕的时候端妃看见你了?她不是病的厉害吗?她为什么要给你作证呢?”
“不知道啊,谁知道呢。”
莞贵人两手一摊莫名其妙反问道。
“华妃是个直性子,那曹贵人心机深沉一定要小心提防才是。连自己的女儿都能下的去手,简直不配为人母。”
陵容恨恨地说道。
“温宜在华妃宫里谁还敢朝公主下手啊,皇上定然看的透透的,这次只怕是她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惠贵人说。
“事既然是她们做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拉个垫背的顶罪了事。不过信不信就都在皇上自己心里了。”
信和不信就皇上一张嘴的事情,就他一个历经九子夺嫡的胜出者这点把戏都看不出来简直是侮辱了其他八个王爷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