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他空穴来风不满,可是毕业后即使一直留在这个城市打拼,却很少回过母校。
不是不想,是很想很想,只是一个人去一个人回,脑袋上总挂着伤感两个字。
有时候,午夜梦回,也常常梦到学校的情景,醒来回想的多了其实都是感动大于酸涩。
即使四年的结局不是那么美满,可也否定不了那么美好的四年。
c大早已经放假,教学楼图书馆活动室什么的大部分已经封了,顾及有些家乡很远春节不回家的学生在,宿舍楼倒是保留不少。
出入比平常更容易一些。
大学时候,他住的是学生公寓,和学生宿舍在条件方面自然是有些差别。
因为差别待遇,他们公寓里进出的人查的更严,堪比女寝。
我住的宿舍几乎一年搬一次家。
他那边倒是稳定,也因为一住便是四年,我进出的次数其实也不少。
我和他站在他的老窝楼门口,我开口问:
“进去吗?”
“看看轮廓就行了,进去我也没钥匙。”
“……你可以进去看看现在楼道里的墙壁是白的还是黄的?”
他看我一眼:“我有那么好奇吗?”
“不好奇在家看看照片就可以了,为什么跑这么远来这儿?”
“为什么我也没法解释,不如你给我分析分析娶了媳妇抱着照片睡就可以了,干嘛非要搂着人?”
……
三句话离不开他的追求。
作者有话要说: 两天内还有一更
☆、第44章
他站在树下问我:“还记得这颗树上的四个字吗?”
……
大学那会儿我们学的是一个专业,三号楼是我们的学院楼。
我们专业总共四个班,入学报到的第一天,我们两个那么凑巧的又分在同一个班。
办完入学手续出来,我拉着他的手在学院湖旁边最粗的柳树上玩笑般的写上:
妇唱夫随。
那时候湖水清澈,有垂柳垂绕,是夏季刚过的时节,他的笑意暖到我心底深处:
“女人有颗恨嫁的心还真不假,还好有我在,恭喜你剩不下了。”
如今旧地重游,湖水结冰,柳枝萧条,当年用写上的字早已风化在岁月里。
无一不对我们说着: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我平静的问他:“上次我说的不够明白?”
他看着那棵树上我们留下历史的地方说道:“明白,太明白,明白到自己不想那么明白,你觉得我想和你重开始不过是想和你玩玩儿,我玩得起,你玩不起?”